利的收拾了碗筷,心思也不知飘到哪里去,走了魂似的端着铁盆出门。
重明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瘪瘪嘴,还不太高兴。
他一大乐趣就是和宁自泊吵架,宁自泊忽然间不是个一点就炸的小炮仗了,让他好没意思。
李道眼皮一掀,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事少说他,人家写小说也不碍着你什么事。他是个聪明人,历史上名头留的最久的,哪个不是文人?”
重明没好气的回嘴道,“你不是也天天讽刺他吗?怎么,还专属了?”
彼时李道正在写些什么,闻言,放下了笔,说的认真,“我只是口头嘲讽,心里可没有嘲讽过他。”
重明无语,嘲讽还分口头和心底,你还真大事小事都得两套做派。
他随口就问,“为什么?”
难得的,李道对宁自泊表现出一丝赞同,“宁自泊用一生去奋斗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谁敢这么做?谁配嘲讽他?”
这话说的,让人不知道怎么接,“还好你是和我传音,不然现在宁自泊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只见李道看向宁自泊洗碗的位置,微微一笑,撂了笔,“算了,我回房间了,也没什么可记的。”
李道走后,重明偷偷的翻开李道的记录,是一句情话:
长云行千里,扶摇而上不见君。
李道轻轻搭上门,打开床头灯,从床头一堆书中随机抽出一本。
书都是从宁自泊手上借来的,他在缘来馆造了个图书馆,有模有样的封自己做馆长,还想给她和重明办借书证。
只可惜她天生就喜欢搞破坏,每天都蛮横的闯进去,东拿一本西拿一本,就是不遵守秩序,气的宁自泊直跳脚。
哈哈哈。
李道眼睛弯成了个小月牙,嘴角上翘的幅度和眼睛下弯的幅度还挺对称。
她窝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左手举着书,对着灯看。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头发,时不时还揪一把,扯扯头皮。
心神稍微分散,目光从书本上短暂移开的时候,她看见了发间出现一抹白色。
这一发现让她顿住了。
扔下书本,坐直了身子,把头发通通拨弄到前面。
越看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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