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砍?”
“姜子牙总听说过吧?在玉虚宫山脚下砍了几十年柴火,懂?”
懂了,宁自泊又有了另一个问题,“她今天砍柴干什么?”
重明咬了一大口包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含糊不清道,“追忆往昔、体验生活,你管她呢?没准闲得无聊的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呗。”
宁自泊夸张反问道,“她?你看她像是个会闲得无聊的人吗?在椅子上躺了几十年,忽然就觉得闲得无聊了?”
他们的对话没进行多久,因为李道在早饭结束前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一手带了根削得很光滑的黑木棍,另一手拖了根长长的竹子。
木棍还很湿润,新鲜的很,估计是刚刚砍下来。
背后的竹子是完整一根,拖进来的时候“刷刷刷沙沙沙”满院子都是响动。
一回来,饭也没吃,招呼宁自泊出门买白纸。
还交代他,“要大张的,纯白的,一点花色都没有的。对了,要是有黄纸的话更好,就黄色的草纸,很粗糙、很薄的那种。”
她忙活了一天,又是劈竹子,又是熬浆糊,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到了傍晚,缘来馆的人才知道她要做灯笼。
重明和宁自泊咬耳朵,“她疯了?”
宁自泊小声回应,“李道不一直这么矫情吗?人家想搞点情调嘛。现代人都这样,追求复古简朴的生活。在家里放个藤椅、摆个小屏风之类的,和李道现在一样。自己动手才有意义不是?”
重明打量了一眼缘来馆的装饰和布局:博古架、楠木桌、木头大门青石地板,连电话都是上个世纪的古董电话,最具现代气息的估计得是厨房里的液化气。
这,还需要追求复古?
你还不如说她想换换门口的灯笼呢。
宁自泊也意识到了他话的不对劲,咳嗽一声,努力找补,“这些东西都是神器,都是宝物,别人给的,不比自己做的珍贵。”
重明无语,“看看她想干什么吧,李道不是个勤快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个灯笼玩。”
待到一杠长长的灯笼做好,李道从柜台底下拿出一根黄色的蜡烛。
重明眉头一挑,“专门供奉神灵的蜡烛?你要请神?”
紧接着,匪夷所思道,“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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