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府找到的苏家阴书只有一半,另一半无从寻找,令路家很是恼火。
路渊死后,再无人能用秘法测算苏家阴书藏匿处。
一干长老再次聚集,想再选一人作为祭祀,探究苏家半卷阴书。
路渊横死,临老不得善终,死状凄惨,让不少人打了退堂鼓。
说到底,各家还有各家的小九九,如此庞大的家族里,想要齐心合力还是难。
会议进行了几次,无一不以争吵结束,没个章程。
易廉还想指定人,可和他一辈的不如路渊,比他年轻的,甚至还不如他。他的身体,他知道。
若以血祭,付出代价甚大,两家都不会同意。
如此,便陷入僵局。
要成大事,总要有牺牲。受了家族恩惠这么久,不过付出性命罢了,有何畏惧?
他深恨那些反对血祭之人,态度强硬,势必要找出人来成阵。
路蕴便是在易路两家最混乱的时候回来的。
彼时易廉以暗地里动手抓人,弄的两家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是被献祭出的倒霉鬼,甚至有人开始出逃。
她去长老堂,正好赶上几大长老指责易廉血腥手段。
刚一进门,话听懂一半,觉得他们吵吵吵,吵的头疼。
于是打断了他们,朗声问道,“前头一半呢?为什么在争后一半?”
路非言回答了她,“路渊长老拿到了。”
闻言,路蕴手一顿,声音有些飘忽,“路渊避世很多年了。”
“他特地出了山。”回答她的是易廉,他目光沉沉凝视着路蕴,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他死了?”
“是的。”易廉答的冰冷。
“路渊老了,路家能力尽失,你知道,他没法子。”
“没法子,还是得去做不是?”路蕴说的嘲讽。
易廉走到路蕴跟前,很肯定的问她,“你有法子,对不对?”
路蕴苦涩一笑,眼尾微微湿润,“是,我有法子。”
“你还能测算?”易廉吃惊。
路蕴自嘲似的笑笑,“哪里用得着算?”
她沉默良久,决然转身,在门前久久驻足,“这件事到此为止,易廉长老,不要再杀人了。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另一半,我去拿。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此时此刻,我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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