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湾湾一惊，指了指不远处的宁小凡，“他废了你儿子一条腿？没弄错吧？”

“绝对没错！”

卓鼎峰一口咬定，“我两个侄子当时都在场，都可以为此事作证！而且他们两个，只不过是劝了几句，就被宁小凡当场打得昏死过去！”

“这……这怎么可能……”

程湾湾很诧异，宁小凡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人啊，根本不像是会打断别人一条腿的人。

身旁的陈牧却叹了口气，“湾湾，这件事情和咱们没关系，就别管了吧。”

“不对，我相信他是那种人。”

程湾湾摇了摇头。

“哼，湾湾小姐不信，大可以自己去问！”卓鼎峰冷哼道。

“好。”

程湾湾一点头，径直走到宁小凡面前，皱眉问道：“宁小凡，你两个月之前去过夜舞歌朝吗？”

“他儿子的腿，确实是我打断的。”宁小凡懒得废话。

“真的是你？”

程湾湾一惊，她原本还想套这家伙的话，哪想，他竟然承认得这么干脆。

“你为什么这么做？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可以随便打断别人的腿，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程湾湾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不关你的事。”

宁小凡淡淡道。

“你……”

程湾湾气结。

旁边的陈牧却听不下去了，剑眉一皱，“这位兄弟，你这样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现在湾湾可是在替你说话。”

“不用。”

宁小凡拒绝得很利落。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陈牧冷哼一声，旋即拉起程湾湾的小手，“走吧，湾湾，别管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了。他既然敢废掉别人儿子，就该做好被别人废掉的准备！”

“可是……”

程湾湾心里还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