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我跑步去了，锻炼身体。”

宁小凡回答，装模作样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穿拖鞋跑步？”

于寒烟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宁小凡脚上的人字拖。

“这个……”

宁小凡挠挠头，顿时有点尴尬。

“行了，寒烟，你在军区不是还有事吗？快去吧，这里交给我。”于忠笑着摇摇头。

“谈完事情，就给我离开，不准在这里逗留，听到没有？”于寒烟瞪着宁小凡道。

“知道了。”

宁小凡十分无语，这女人，怎么一大早就冷得跟块冰似的。

于寒烟也没怎么鸟他，龙行虎步，径直离去。

“小凡啊，来，坐。”

于忠笑呵呵道。

宁小凡撇撇嘴，坐了下来。

“哎，你也知道，寒烟就是这个脾气，别见怪。”于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反正你们只是逢场作戏，你该怎么找女朋友，就怎么找女朋友，只要不结婚就行。”

“……”

宁小凡翻了个白眼，看向他，“你一大早过来，就想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

于忠笑呵呵地又瞄了宁小凡两眼，“来燕京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

“好不容易考上清江大学，不上了？”

“不上了，感觉读大学也没啥用。”宁小凡抠了抠鼻子。

“这个，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大学文凭，是一种结交人脉的资本。以后你若是开公司，做生意，别人会根据学历来……呃……”

于忠在那边淳淳说教，但发现宁小凡一副完全听不进去的模样。

‘不学无术的小子。’

他在心中叹息地摇了摇头，给出了四个字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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