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增加工作量,那调酒师说他也不想,但是他的师父就是这么教他的。
直到某天,调酒师才终于搞明白,原来是自己师父作教学的那天不小心失误了一次,结果他跟着学了好几百回……后来为此心怀愧疚的调酒师请陆舒喝了一周的鸡尾酒,虽然大多是练手失败的伏特加马提尼罢了。
还记得另一件事,有一天陆舒下课的时候,被同班级的两个女孩直接拦在了过道里。
“舒马赫,校门口竟然有人用啤酒瓶堆出了一棵圣诞树,一起去看看吧,你有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吗?”
“没有,怎么了?”
“哈哈哈,竟然还有人没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
“哈哈哈,他没有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
“哈哈哈,怎么会有人没见过呢?”
……
妈的,这整个就是一愣兮兮的憨憨民族。
虽然从小生活在类似的环境当中,陆舒也理解这种无聊的笑点,但理解和喜欢真的是两码事。
其实有时候他还挺羡慕那些原装汉斯人的,如果一个人笑点太低的话,那么他的生活里便处处都是惊喜,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抛开那些杂念,陆舒仔细观察着左边那名军官的脸。
这名军官白肤蓝睛,细心梳理过的淡褐色长发随风飘荡,面颊瘦削,透过歪带帽子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他那高到一塌糊涂的发际线。
这人的长相太汉斯了,看起来像是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老汉斯。
而右侧的另一名军官。
“嘶。”陆舒看到那名军官以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东方面孔,矮小个头,黝黑肤色,浑身肌肉虬结,腰间还别着一把狗腿刀。
“我日他祖宗,是狗日的廓尔喀雇佣兵,那些屠杀平民的杂种!”陆舒咬牙切齿的喊道,同时将准心中央略略对准雇佣兵的脖颈处,想也不想的就扣下了扳机。
“冷静!”孟黎柯的话终究晚了一步,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远处那名廓尔喀雇佣兵的胸口已经爆出一团血雾,红黑色组织碎片从伤口喷薄而出,整个人被停止作用极强的220格令重型弹头打的翻倒在地,一只手臂被压在身下,弯曲出一个违反人体结构的弧度。
“阿拉都!啊嗷勒啦撒兰!”眼见一名军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不明方向射来的子弹击毙,远处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余下未被敲掉的那两个机枪哨位瞬息之间开始忙碌,道路两旁的大楼里开始跑出数十名之前一直在休息的士兵。
原本沉寂的边界哨站,如今就像是一个被熊孩子捅了的马蜂窝。
孟黎柯被陆舒突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