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国,果然比他曾经去过的中级世界要强悍的多。
“孝直,刘益州并不重视我等,往后该何去何从?”酒菜上齐后,身材魁梧的大汉低声问道。
“孝直,是法正吗?”奇计心道,“看这年纪,时间应该不算太晚。”
“我若是有对策,还用得着这样愁眉苦脸?”士子叹道,“本以为益州天府之国,粮草丰盈,兵甲充足,足以出蜀而争天下,但现在看来,刘益州不足为依托也!”
“那怎么办,我们要离开益州吗?”大汉问道。
“算了,在这里好歹有点情分,出了益州,又有谁能重视我们两个没有半点名声的人?”士子说道,“安心等着吧,不管如何,刘益州这里总有一口饭吃,等待机会吧。”
“孝直,你还觉得益州能成大事?”大汉问道。
“益州有王气,这是毋庸置疑的。”士子沉吟了一下,“或许现在还不到时候,需要等下一个益州之主。”
“前两年刘君郎故去,刘季玉接任之时,就有部分将领不满,引发叛乱;后来又因擅杀张公祺之母,导致汉中离心,引发战乱,汉中民富殷实,张府君又擅行鬼道,这战争还有得打呢!”
“而在中原,去岁天子东归,引发诸侯哄抢,朝中公卿死伤无数,何其可悲。据说今岁已经被兖州曹操迎于许昌,关东有袁绍、袁术、曹操、吕布、张扬、刘备、公孙瓒等诸侯纷争,正是混乱之时,我们还能去哪?”
“大丈夫岂不该于乱世挣得功名?”魁梧大汉道。
“话虽如此,但子敬,你若自己手里无兵无权,在战场上就只能如一军卒般拼命而无所获得。”士子说道,“唯有掌握兵马,才能搏出名声,否则谁会记得你。”
“这位先生所言甚是,国举孝廉,公府征辟,这征、举的便是名声,没有名声,想做事都不成。”
正在二人叙说之时,忽然有个声音传来。
“谁?”二人异口同声质问,四处张望。
心下却是有些震惊,他们来时已经确认,这里今天没什么大人物,再加上交谈中声音又低,才没担心会泄露出去。
但现在,似乎被人听到了,而且还评论起来。
天知道他听到了多少,要知道刚才他们谈到刘益州,可没什么敬意,甚至于出口不逊。
“二位不必找了,就是小道。”奇计笑着开口,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敢问道者何人?”士子到底是沉稳些,拉住了魁梧大汉,向奇计问道。
“贫道白孚子,自远方来,无意间听到二位之言,却是对不住了。”奇计行道家之礼。
“可是汉中之道?”士子问道。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