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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猛地被推了下,灵染有些歉意的冲红毓笑了笑:“不好意思,我…”
“好了好了,唤你几声都不理,姐姐也要赶着上车呢。”红毓见周围的丫鬟婆子们都上了车,不免委屈的催促道。
“嗯。”
入了车内,封沐影已褪去大髦,穿着一件银灰色绣梅外衫在正中端坐,茗毅缩在一旁,肩膀还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
“怎么,舍不得离开?”封沐影视线从书中移开,定在灵染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不,不是,我只是看到茗毅,想起自己的阿爹和阿娘,他们也曾像这般丢下我一个。”
灵染低头说着,轻轻在边上坐下。
封沐影闻言,静了片刻后,突然探过矮桌,一如方才灵染般,握住她的手道:“不会的,以后再没人能丢下你们。”
稚嫩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清越,灵染感觉放在腿上的手像着火一般,若是这话能在她上一世这般年纪听到,她必然会感激涕淋,只是这一世,入耳的却令她无比惊惧,讽刺。
此话,封沐锦也曾对她说过,不止一遍....
一连几日,茗毅不言不语,木头人一样坐在车中,模样憔悴的让人担忧,到了金洲地界,他们的马车要换船走水路而行。
眼看要到颍都,茗毅却病倒了。
小小的身体抖若筛糠,唇上血色全无,一张脸却红的滴血,梦中似乎总会看到什么惊恐的东西,喘着气哭个不停。
船上不多几个大夫用尽了法子,奈何药总是吃了就吐,丝毫不见起色。
回京的日子在即,封沐影脸色一天阴似一天,可苦了伺候在两旁的众人,整日小心翼翼,唯恐被怪罪下来。
至于灵染,总是被无端抓去临时担任一些为主子端茶递水的小差事。
人们总说七皇子见了她会担心吓到孩子,所以会稍微敛去一些骇人的气息。
然而灵染却实在觉得,是封沐影懒得搭理自己,所以经常连句话都不愿同她多说,再加上自己面皮又厚,才感觉不到人家烦厌吧。
当然,端茶递水也有好处,灵染这几日知道,封沐影之所以没有同大军回京,其实是奉了圣上的旨意,调查边防守卫暗桩的事情,原本圣上的意思是叫几个人过去伺候就行了,不想张妈妈居然带了暖依院大半的宫人去接应。
马车四平八稳的驶在颍都城内,两侧锦绣繁华,人来人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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