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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染不知对方是如何来想,只是这满是兴师问罪的口吻让人忍不住想请他出去。
“年小将军是什么意思,明说就是。”
看她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年迦感觉有股无名怒火从胸口直蹿到头顶,烫的他满脸通红,因为生气,也因为自己之前对她的所有关心,似乎都被她当做杂耍,在对方面前笑料百出,而她却高傲的站在远处,看他是如何笨拙的努力却得不到回报的样子。
“为什么?”年迦红着眼道,“为什么连你也是这样的女子?我一直以为你,你不会依仗别人的权势,你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不一样,可是…”
“可是什么?”灵染打断他的气话,同样怒道:“你只不过是相信你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从来都不明白,我要什么你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
灵染接着道:“不明白,就不要在我这里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无需再来质问,年小将军请回吧。”
年迦红着脸,声音有些几不可闻的颤抖:“你难道就不怕有一天你的事情被那几个人知道?”
灵染没说话,一双秋睑波澜不惊的看着他,红唇紧抿着,年迦突然有些难以自容。
他不是没有恨过灵染,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给他,可每次看到一样东西,他总是想给她,就像着了魔似的,总觉得说不定她就喜欢这个,可到头来,他发现对方好像除了做菜试菜,其他的什么都不喜欢,可做菜的东西他却一样都拿不出来给她。
而现在,他越发觉得自己看不清了,到底还是如她所说,不了解吧。
年迦半句话也没在多言,只是当日便传出他去祖家冀州祭拜先祖的消息,这件事灵染没法同他解释,只能任他生闷气,也只能让他自己好好踱量,自己终究不是他值得托付的人。
自年迦来过那回,灵染就再没收到年蓉的信件,她不知道是因为待婚的原因不便再与外人联系,还是因为年迦的事,年蓉恼了她,总之,她也忙的不曾去过镇北将军府,她自晓得自己没错,若是年蓉明是非,就不会不理她。
封沐影自那日后在没出现,灵染收拾心态,一心扑在自己的小生意上,众酒家虽然都看得眼热,但都显在心里,倒是不少供应羊肉蔬菜的,天天快要踩碎鲜品坊的门槛,甚至还有买海鲜鱼肉的,灵染觉得不厌其烦,便只能窝在庭院里研究那首小诗。
她和田浩张焦将那首诗看了个遍,甚至模仿里面的笔迹细细誊抄了几份,只是依旧没看出什么意思,若是按藏头诗来看,似乎也没有连成句,若是按诗中的暗示来看,实在也想不到什么。
这日,灵犀从老宅那边过来,让她驱车前往曲府,一别多日,当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