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谁料大悲之后,还有更悲,只是在外人看来她或许是欢喜的,毕竟这是封沐锦的意思,他不想让众人看到他亲自求取的王妃是心中不愿的。
“大婚在即,既然故人已逝,你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切不能功败垂成,我希望人们看到的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婚事,.....这几日,你就留在观蓬莱安心待嫁便是。”
这是封沐锦向皇上求亲后同他说的,看他那副坚决的神态,她自然没把伏邛刚死的消息说明,原本想问他一句可曾真的是心悦自己才求娶自己的这句话,也终于有了答案。
“王爷,.......事成之后,我想离开颍都,铭毅想去寻他生父,我想去陪他走一遭。”
“你要走?那观蓬莱呢?”
“我会托人照看好,王爷放心便是。”
“也好。”
从涣王府出来那日,她便有些后悔,后悔在最好的年华选择做了涣王的傀儡,可是这一切终究马上就要结束了,她可以带着铭毅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没料到,她以为的结束只是以为,终究赔付了她一生的性命。
........
“你是真的想好,要嫁给涣王了?”
那日,她也是同样地,自己坐在织布机前为自己绣着嫁衣,涣王的婚事办的急促,但是她觉得两人贴身的绣襦还是应该自己亲手去作,可没想封沐影却找上门来。
灵染抬头,对上那双深邃悠远的眸子。
“岚王是来给我道喜的吗?”
“你不是最是以孝顺出名,怎么伏邛尸骨未寒,你就要红服作嫁了?”
灵染只记得自己当时心头的伤病似乎被人血淋淋的重新撕开,她觉得如果这辈子哪怕只活这么一刻,她也想把眼前这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狠狠用刀捅个十次八次,让他也尝尝这钻心刺骨的疼痛。
只是她却只是平静的冲着来人道:“王爷难道不知,我本来就是冷心冷情之人,死人而已,毕竟我将要成为涣王王妃,王爷只管等着喝小人的喜酒便是。”
她依稀只记得封沐影似是因她这句话被气急,忽悲忽笑着夺门而去。
“冷心冷情?果然是冷心冷情之人,你的喜酒我定然会去,你等着我。”
只是那一别到真的是永别了,她还想问他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不愿她嫁于他人,是从什么时候就对自己心有所喜?只是对方早已忘记前缘,又怎会回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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