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

“生气！”

封沐影终于抬头，将书倒扣在床上，眼神与她对视：“很生气！”

看来真的生气了，灵染咬了咬唇，脚步慢慢往后挪去。

封沐影也不急，等她挪远了，长臂一伸，将人重新拉回来。

“娘子得接受惩罚！”

灵染看着面前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忍不住没出息的吞了下口水，声音颤抖着。

“怎么…怎么惩罚？”

是亲亲抱抱还是捏……

封沐影眸光透着一丝玩味，像是认真思考后道：“那就惩罚娘子与我共同学习吧。”

灵染愣在原地，学习？就这？

封沐影笑了下，声音突然低哑下来，将灵染抱在腿上，轻轻道：“当然，娘子要好好学，我要检查的！”

灵染看了眼床上那本书的封面，干干净净的牛皮纸，上面写着“尚书十八篇”。

“这个简单哦，我从小就背熟了的。”灵染眨了眨漂亮的睑瞳，“你也应该背过才对，还要…学吗？”

“哦？娘子学过，那不是更好了？”

封沐影饶有兴致，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好，探身将那本书提起来，当着灵染的面缓缓打开。

入目…并不是满行的书文墨香，而是两张雪白的酮体，画中的女子正跪坐在男人面前，男人坐在床上，后仰着头，双腿大张，一脸享受。

糜乱不堪……

灵染惊得睁大眼睛，脑袋轰的一声，羞臊的整个人有些微微颤抖，转而捂住脸，不敢再看。

封沐影笑着拉开她的手，双指捏起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满意的看着那张樱红的小嘴颤抖的张开。

“不…我不行的……”

灵染眼前闪过图画上的内容，原本红透的脸颊，又瞬间苍白起来。

封沐影不会来真的吧，师父怎么会有这种书，难怪当初她们一动就大发雷霆。

“不行嘛？”封沐影低头亲了亲她张大的小嘴，“无妨，我们再学学其它。”

灵染下巴终于被解放开，忙撇过脸大口呼吸，不行的，她哪篇都学不会。

“乖，你自己翻翻看，喜欢学哪篇。”

书被强塞进灵染手中，如同烫手的山芋。

封沐影拉着她的手，一页页翻开，每一篇都能羞的灵染几乎想死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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