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个伟大的发扬者”霍普洱思绪一下回到了很远.
“那种击打木头的招式真酷”Tony感叹道.
霍普洱转过头看着Tony,发现他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眼睛里仿佛都在发着光:“那是木人桩,咏春的训练器械,除了这个,刀子和棍子也是,不过我想对于你来说有些危险,木人桩不错,我建议你买一个,用来…”说到这里她低头看了看Tony的小肚子:“健身什么的”
Tony:“Iwantit”
“唐人街的武术馆应该有售,但我想可以回去的时候再来买,因为现在我们该去逛逛其他东西了”霍普洱道.
两个人顺着唐人街一路逛了很久,霍普洱莫名觉得有种带小孩逛街的感觉,因为Tony总是问东问西的,例如:为什么那么多东西都是红色的?中国人是不是都喜欢红色?本命年又是什么?十二生肖又有什么意义?
霍普洱一路给Tony解释得口干舌燥,直到喝到一杯珍珠奶茶,她才觉得今天这一趟唐人街来的特别值.
“Woo这种饮料真不错”Tony说完又顺着吸管喝了一大口:“比红糖水更好”
霍普洱看着同样折服于奶茶的Tony笑了笑:“我也很喜欢”
Tony:“那你为什么不买回家?噢我知道了,你不会制作对吗?因为这看起来比泡一杯红糖水复杂多了”说完他意犹未尽的朝店主道:“再来一杯”
霍普洱赶紧和店主摇摇头,示意取消点单,她转头道:“Tony”
“嗯哼?”
霍普洱:“留着点肚子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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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趟收获不少,尤其是Tony,买了不少收藏品作为纪念,数量多到装了满满一后车厢.
两人按照Ray给的地址,霍普洱和Tony成功找到了吴医生的住处,实际上Ray每年都会来和吴医生一起过年,即使他更小的时候,收养Ray的父夫妇虽然是白人,美国人当然不过春节,但Ray每年还是按照习俗独自来到纽约和吴医生过年,像是…
逢年过节就回家看望老人的子女一样.
实际上对于Ray来说,吴叔和再生父母也没有区别了,除了和霍普洱一样,没有称呼过Jarvis为父亲,他也保留着吴叔这个称呼.
很多时候称呼不代表什么,毕竟霍普洱这么多年也没有亲切的叫过Tony一声“Brother(哥哥)”但她同样不可置否的爱着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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