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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不是吧,这润玉看着如此光明磊落,云淡风轻的谦谦君子,这看起像个仙尊,感觉都快飞升了的不理红尘牵绊的润玉,居然会干这种……小人之事?
这种事,难道不是只有她家那不要脸的大神才会干吗。
长见识了。
人,果然不可貌相啊,特别是男人。
就连顾西洲那羞涩小奶狗,都能摇身一变,幻化成霸道小狼狗。
这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无论谦谦君子也好,冰山直男也好,还是腹黑无耻也好,都具备这醋坛子特质呢。
不过,看古月风那样子,似乎压根还没意识到她成功地把人给撩倒了。
呵呵,她才不要给古月风点破呢。她就想看看这仙尊要怎么挑破这层窗户纸。
“咳咳,”润玉到底还是仙尊人设,被宫玥揭了老底,又被白苒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了许久,脸皮有些挂不住。
“那个……白苒小姐,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给你家宫玥说说?”
白苒瞥了下他,无所谓地走了出去,哪次复查过后,他不给她家宫玥说些单独的话啊。
搞得神神秘秘的,至于嘛。
等白苒出去以后,宫玥往椅上一坐:“说吧。”
润玉没有立即回答,稍加思索后,才道:“恭喜,你心心念念的事,终于可以办了。”
宫玥一愣,却没有说话。
“不过,只限于她没发病的时候,看她的情况,可能…还有一到两次发作机会。”润玉似乎也感觉自己这表诉有些问题,遂补充道:“那个事……不再会刺激她发病。但是,在葵水来的前一天,她可能还会自然发作一两次。所以,还得注意些。”
宫玥却并没有如润玉以为的会惊喜,而是有些反常地沉默着。
润玉在他身上掠过,叹了口气,心中了然,也陪他沉默着。
“想了那么久,舍得?”润玉打破沉默。
宫玥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这问题,却道:“润玉,当你明确知道,自己可能时日无多的时候,是想不顾一切拥有她,拥有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还是推开她?究竟哪样,才是对的?”
宫玥也不在乎润玉答也不答,抬头,望着窗外,眸中恸色难藏,自顾自道:“润玉,过去,当我觉得自己还能至少活他十年八年的时候,我觉得,哪怕只剩一天,我也要和她在一起,拥有她的一切。”
停了一下,再次启唇出声,涩如黄连:“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犹豫了。如果,我自私地彻底拥有了她,我离去后,她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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