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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书第十条:吹头发。
蒙烈歪身在床头沙发那里,背靠着一端扶手,修长的腿交叠放在另一端扶手上,整个姿势可以用嚣张跋扈来形容。
这个形象整一个二世祖大爷!
宁可心中‘特么的’一声,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走到他身边,就近接通电源,为他吹着头发。
他本人给人一种冷硬感觉,但他的头发出奇柔软,虽然短,却也有滑不溜手的感觉。
看他微眯着眼非常享受的模样,宁可估摸着他此时心情应该不错,趁机开口,“蒙烈。”
蒙烈掀了掀眼皮。
宁可小心翼翼的问:“你今天休息?”
“你不希望我休息?”
“不是。”
“有事?”
“上午十点,我要出门一趟,可能赶不回给你做午餐。”
“你故意的。”
“不是,我真有事。但我一定赶回来给你做晚餐。”
蒙烈没摇头也没点头,待头发吹干,他站起来展开双手。
好吧,更衣的节奏。
宁可急忙放下吹风。
她想起第一次为他解浴巾时的纠结,那个时候她心里还做了无数遍‘他是巨婴’的心理建设,最后才发觉不纯洁的那个似乎是她。因为他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糕,至少里面还穿着一件。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就脸不红、心不跳。
这一次她非常娴熟的替他更衣,像侍候大爷般的替他把衬衫穿上,然后又一颗颗的替他扣着扣子。
她的头发在他鼻子下方不时左右扫过……
心底突起无端烦燥,他一把将她推开,说:“扣个扣子也这么磨蹭,笨手笨脚,猪吗?”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要不是看在有求于你的份上……
宁可在忍了又忍后,决定从头再忍。她转至床边替他拿西装。
“你想热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