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从军靴中抽出一块黑匣子似的东西。把那黑匣子打开,是一只小型手机。
只摁了一个键,他便说:“送油过来。”
吩咐完毕,他将那黑匣子重新放回军靴中,折身回到卧室,仍旧留着一条门缝。
进进出出几趟,他已全无睡意,于是干脆坐在床边时不时的往铁桶中添加着木屑,时不时的试试宁可额头的温度。
第二天。
一夜好睡,宁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船舱上面好像有动静。
她仔细听了听,应该是蒙烈在锻炼之类的。
天啦,都这种时候他仍旧不忘锻炼。
宁可懒洋洋翻身,接着就看到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衣物。
是她的。
这是她昨天放在洗衣机中烘着的。
她伸手摸了摸,干的。
折叠得这么好,蒙烈折的?
天,那个巨婴能把衣服折叠得这么整齐有序?
宁可觉得有点玄幻。
更玄幻的是房间怎么这么暖和?
她抻着脑袋一看,床边放着一只铁桶,铁桶中还有木材燃着些许火星。
自制火炉!
难怪昨夜后来她完全没觉得冷且睡得踏实之极。
肯定是蒙烈干的!
心中一暖,她又仔细听了听船舱上面的动静,他还在锻炼。
他这个锻炼的习惯真好,不挑场地,风雨无阻。
宁可抓了衣服进洗浴室。
差不多十分钟时间,洗漱一新穿戴齐整的她步出卧室,这才看到客厅的一地狼籍。
桌子没了、椅子没了……
都被他用来为她取暖了。
宁可唇角微翘,沿着小梯子上到甲板。
正利用铁拉杆做着仰体向上的蒙烈看到她,松手,蹦落地上。
哪怕他穿着浴袍,但也是一只矫健的豹子……
宁可思绪间,蒙烈一把抱起她转了几个圈。
他可真是精力充沛……
“下来,下来,放我下来。”
不顾她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