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待他又烦躁的踹碎一个花瓶后,她才又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再怎么说聂惠兰都是你的丈母娘,你一个晚辈该去看看她。”
“不去。”
白露哽了哽,又劝道:“你反过来想一想,如果不是她当初那么一闹,你和宁可也未必能够在一起,对不对?”
理是这个理,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走来走去间,他又一脚把一个椅子踹飞。
大厅的东西几乎被踹光,再无东西可踹,蒙烈将颀长的身子往硕果仅存的沙发上一躺,接着用手压着额头,闭眼睡觉。
“你这个孩子啊?”白露心疼的叹息。
儿子打小养就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偏偏聂惠兰硬生生断了儿子的军旅路。
军旅路是儿子的命!是儿子的魂!
儿子恨聂惠兰也就成了必然。
哪怕中间有一个宁可,但依着儿子那执拗的性子,要想原谅聂惠兰不容易,能够做到现在互不干涉就已经是最好的局面。
原本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儿子和聂惠兰握手言和……
可看眼前的情景,只怕难难难!
看着一地的零乱,白露道:“聂惠兰病了,宁可前去照顾是天经地义,只怕得几天。烈儿,既然你闲来无事,要不这几天我们去瑞士滑雪?对了,把七妹、八妹、常娥都带上。”
“不去。”听老管家说三哥带着魏皓去了医院。
医院,医院,真是的,怎么总是医院?
接着,蒙烈眼睛一亮,翻身而起,“我去医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能够想开最好,白露长吁一口气,“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嘛?”
“我去看看宁可妈妈。”
“她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去看颜安。”
这……
颜安?
好吧,是那个被儿子揍得差点丢命的人。
白露说:“我也去看看颜安。”
“你去看他干嘛?”
“人是你打的,我是你妈,我去看看他怎么了?”
“既然晓得人是我打的,我都多大的人,还要你站我面前去赔礼道歉?成了,你就在家里呆着吧,我去去就回。如果你实在不想在家呆着就和七妹、八妹她们去瑞士,钱我出。”
看着儿子匆匆离开的背影,白露恨恨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