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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爷爷啊?怎么说呢……他特别特别的厉害,我辈只能仰望,这么说吧,就算是我们头儿对蒙爷爷也只能仰望。”
见羽丫头停顿不再继续话题,宁可问:“然后?”
“什么然后?”
“仰望啊……”宁可提醒,接着又急急的问:“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宁可顿了顿,“你总得讲一两件他值得仰望的事我听吧。”
“这么说吧,哪怕蒙爷爷去世这么多年,但是他的余威仍在。他的诞辰、祭日哪怕是皇室也不敢忘。可可姐,你想一想,一个去世十年但仍旧能够让所有人记得的人是不是非常的厉害?”
说了还不如不说。
宁可总算明白羽丫头这是在和稀泥呢。
算了,她宁可也不是个为难人的人,小丫头不说自然有她不能说的道理。
随手抓了个荔枝送进口中,宁可问:“周山的案子怎么样了?”
周山正是那个在骆鼎新戏中扮演枪手的那个演员。
一说起这个,羽丫头的眼睛再度亮了,言词间颇多得意,“我们头儿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能够认出那个周山是犯罪同伙。”
那一日,监控视频中显示周山进进出出道具室两次,一次是拿绑在骆鼎身上的血包,再一次是拿道具枪。这两者他都没有检查,直接抓起出门。照说没有任何纰漏,但偏偏蒙烈就认定他是凶手之一。
“经萧飞白提审,周山已经承认罪行,束手归案。还有啊,当他晓得他是被我们头儿一眼看出问题的时候他说他认了,该栽。”
“蒙烈到底怎么看出的问题?”
“想知道?起来,给我煮面我告诉你。”说着话进来的是蒙烈。
天啦,他终于同意她下床了?
宁可几近是用跳的跳下床,直冲厨房。
可可姐她这到底是想下床活动呢还是想晓得周山的事呢?羽丫头看得目瞪口呆,接着她高声喊:“可可姐,给我也来一份。”
“有多远滚多远。”蒙烈说。
“头儿,是你让我给可可姐送荔枝过来,现在我回去食堂肯定都没餐了,让我在可可姐这里打打牙祭呗。”
随手抓了一包饼干丢到羽丫头怀中,蒙烈说:“不滚连饼干都没有。”
“可可姐。”羽丫头郁闷的看向厨房,希望宁可能够留下她。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在厨房中自是听得到外面二人的对话,宁可倒是想留羽丫头在这里吃饭,不过一碗面条的事。但是,好不容易活阎王在她是否能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