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搂在怀中,问:“后来呢?”
“我的命真的非常非常的大。”
“哪怕掉到大海中,哪怕被海水呛了个半死,哪怕都已经晕沉着往大海底沉去,但就在那个时候,一只水母刺了我一下,那种痛将我瞬间从晕厥中刺醒。”
“我睁眼看着大海,海上的世界清晰明亮,我就想着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啊,我干嘛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然后,我奋力的蹬着腿,蹬啊蹬的,我就那么会游泳了,且我游上了岸。”
“蒙烈,你我是不是非常非常的厉害?”一边问着话她一边推开他,仰着脑袋看着他。
他低头,将唇印在她的额头,:“嗯,很厉害。”
“游上了岸,正好一对父女跑过我面前,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女孩趴在他爸爸的背上撒着娇,要她爸爸跑快点再跑快点。”
“我看向礁石方向,师傅站在礁石上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看着我。那个时候我就想,师傅,如果你从礁石上下来,哪怕只是背着我在沙滩上走一里路,不,哪怕是五十米、十米路,我也会原谅你。原谅你刚才差点就杀了我。”
“但是,师傅没有下来,她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礁石上看着我。”
她能够有这样一身武功,时候必是吃了不少苦,那种苦他懂,因为他也经历过。他问:“恨吗?当事时,恨你的师傅吗?”
“当时非常恨。后来一点也不恨了。”
恨,他懂。
不恨,他也懂。
时候被爷爷严厉教导的时候,他也恨过他的爷爷。后来当他一次次成功的完成任务,一次次从鬼门关逃生的时候他才领会到没有爷爷当初的严厉也不会有他蒙烈的今。
他突然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看着他的背,她问:“干嘛?”
“上来。”
宁可听话的爬到他背上。
背着她刻意的抖了抖,他:“今,我当你的师傅。”
突然,宁可的眼睛热了热。
多少年了,她早练就一颗金刚不软之心,眼泪早就和她无缘,但今他的这句话让她有种想掉眼泪的感觉。
不恨,并不代表着不介意。那个希望有人背着她走在沙滩上的希冀总归是有的。
虽然后来在宁府宁御柏宠她,聂惠兰宠她,森浩然也宠着她,但那个时候她大了,又怎么好意思要他们背她?
被人背着走在沙滩上不过是一个无法实现的遗憾罢了。
“抱紧了,我带你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