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宁可有点懵。
“烈儿他啊,怕打针。”
白露的话让宁可突然想起第一次撞到蒙烈的情景,那个时候他被她撞倒,她有意送他去医院,当事时他就说‘不去,我怕打针’。当然,后来晓得一切的绣花枕头是他装出来的后,她认定他那句‘我怕打针’也是糊弄她的鬼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不成想……
宁可定定的看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看什么看?宁可,你再看,你还看……”
他越是张牙舞爪就越显得心虚。
为他担心焦急的心情在他无比霸道的欲盖弥彰中化为灰烬,宁可突然就笑了起来,指着他说:“你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针,哈哈,哈哈……”
“宁可,你,你还笑?”
蒙烈冲上去要揍人。
白露急忙伸手护着,瞪着儿子说:“你敢。”
烈风集团有它们的医务室,羽丫头拿着消炎药水来的时候就看到白露拦着他们头儿,宁可在对面狂笑的一幕……
很友爱,很有烟火气的一幕。
“头儿,药来了。”她举着手中的药水说。
闻言,蒙烈的脸越发的黑了。
“走走走,宁可,我们走,免得他打针的时候不好意思哭。”
打针的时候他会哭?
我去!
宁可脑中想像了一把蒙烈小时候打预防针时各种萌哭版本画面,有即打即哭的,有反应弧度超长后才哭的,还有各种挣扎叫嚷的……
“宁可,收起你脑子里面好笑的想法。”像晓得她会怎么想他,蒙烈吼道。
儿子已经急了,再继续下去儿子肯定要恼羞成怒,白露拽着宁可的手,“走了走了。”一边说她一边牵着宁可往后院方向走。
宁可一步三回头,招财猫般的冲着蒙烈方向招着手,恼得蒙烈冲着她挥了挥拳头,宁可捂着嘴笑冲着他做‘羞羞’脸的动作。
他们头儿的脸黑得可以赛锅底了。羽丫头想笑不敢笑,只能当个没看到的,背过身仔细的配药。
后院。
宁可给白露倒了杯茶。
徐徐清风吹过,看着满湖春水,白露捋了捋耳后的头发,说:“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住在这里。”
“那阿姨你住过来呗。”
“你以为我不想来?但烈儿那个火爆脾气……啧啧,算了,我这个当妈的还是有多远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