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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如此苦口婆心都是为她好,且句句在理。
蒙权可以轻易的出手杀她,但她不可能轻易出手杀蒙权。不但是蒙权,任何人她都不会轻易出手杀之而后快。并不是她圣母,因为这关乎一个人的性格和良知。她手上的血也不少,但没有一个是建立在夺取他人性命上的。
轻易剥夺一个人的性命,她做不到。
如果这个人是蒙权,她越发做不到。
因为蒙权是他的父亲!
“是,阿姨,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
“好孩子。”
屋子里,蒙烈在烦燥的做了N多心理建设后看了看后院方向,太阳伞下,宁可支手拄着下颔,眨着她明亮有神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的母亲。
母亲呢,笑得满面慈爱的看着宁可。
她们不时的说着话,不时的笑一笑……
他的心突然就不再烦燥。
他正定定的看着的时候,白露、宁可有感觉似的同时扭头看过来,和他来了个面对面。接着,白露笑得无奈的指了指羽丫头方向,意思是‘烈儿,该打针了’。宁可呢,则弯着唇角挑着眉,眼中满满的揶揄之神。
她在笑他怕打针!
靠,打针算个鸟!
不过戳个窟窿的事!
蒙烈瞪了宁可一眼,然后气呼呼的往榻榻米方向走。走近后,颀长的身子往榻榻米上一倒,紧接着眼睛一闭。
吁……
头儿终于妥协。
羽丫头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低声说:“头儿,我要开始喽。”
蒙烈不出声。
跟在他身边这些年,到底还是了解他的,他不出声代表默许。羽丫头找来个支架把药水挂好,然后替他的手背消毒。
冰凉的酒精让蒙烈的手缩了缩。
羽丫头无语摇头,他们头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打针。她真心不明白,头儿不怕刀砍不怕枪林弹雨的怎么就怕这个小小的针头?
真是……
“头儿啊,你想一想上次在热带雨林的时候,我们被蚂蚁咬得浑身包的情景。其实啊,这个打针就和被蚂蚁咬一口的感觉差不多,甚至于还没有蚂蚁咬得疼。”
“头儿啊,你再想一想上次我们在亚马逊河漂流的时候被蚂蟥咬的情景,那身上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这细细的针头扎的窟窿哪能和它们比?”
“还有啊,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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