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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精致的葡萄架下,或坐或站着七八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声问:“也不晓得今和七公主跳开场舞的会是谁?”
旁边一袭华丽晚礼服的女子回答,“道消息,蒙府四少。”
“烈少?”又一个女人惊讶接口。
“嗯。据闻,荣玉已经亲自诏见烈少,想必的就是开场舞的事。”
“烈少和王府的那个丫头叫什么的来着不是正打得火热?”
“王曼。”
“对,那个丫头叫王曼来着。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王越那个老东西把他这个闺女藏得也忒深。”
“这就有意思了,如果王曼和七公主同时嫁烈少,谁大谁?”问话中,女人不嫌事大的用扇子捂住嘴。
“我想着荣玉找烈少事想必的就是这个事,就是不晓得烈少是怎么回答的。”
“能怎么回答?现在烈少和王曼正在热乎劲上,肯定舍不得委屈王曼。”
“那也不一定啊,七公主金枝玉叶又岂能甘居二夫人之位?”
“哪怕她是金枝玉叶,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你在这圈子里也不是一两,荣玉面前你觉得还有先来后到?”
也对,想当初荣玉不过贵妃之身,后来成为一国王后,典型的后来居上!思及此,一个女人撇了撇嘴,呵的一声,“七公主是金枝玉叶,但王曼也不是家碧玉。”
“我看啊,我们在这里议论得再热闹都没用,不如等会看烈少是一个人来还是两个人来就清楚了。”
“什么意思?”有几个女人同时问。
先前话的女人:“你们想一想啊,如果烈少是一个人来,那必是已经答应和七公主跳开场舞,所以干脆让王曼不要来,眼不见为净。”
“哦”的一声,一个女人接话:“如果烈少带了王曼来,那必是没有答应和七公主跳开场舞。”
“是的,正是这个理。”
“如果烈少带了王曼来岂不是甩了荣玉面子?”
“甩了又如何?王府的面子也不,再加上一个蒙府,就算她荣玉要出手对付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同时对抗两大家族。”
“嗬,我倒是希望王曼能来,我更希望王府、蒙府联手给荣玉一点颜色看看。”一个女人声音不自觉的拨高。
她旁边的女人急忙“嘘嘘嘘”几声,:“心隔墙有耳。”语毕,她还刻意的往四周看了看。
“怕什么?”话间,先前对荣玉发泄不敬的女人用手抹了抹眼睛,又道:“我只是为桑英感到不值。”
女人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