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看电视的时候也是这样,几次有话对宁可说似的,然后还是轻叹一声,最后连电视也不想看了,干脆早早回房间休息。
森浩然到阁楼上和宁可说话。
灯光下,宁可拿着针线在缝扣子。
男式风衣,其上有古典暗纹,却是现代风格样式。
“给蒙烈做的?”
“嗯。”
这风衣早就做好,但因为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扣子,她就一直放置着,现在终于寻到合适的扣子,也是时候完成它了。
“说起来,这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准备送他的礼物。”一边说着话,宁可一边拿过剪刀剪线头。
森浩然抓过针线盒中的扣子把玩,黑曜石材质,其上有暗红花纹,似烈火在石头中熊熊燃烧。
“都离婚了,你对他倒还有心。”森浩然说。
微微一笑,宁可又抓过一颗扣子开缝,问:“妈怎么了?像有话对我说又说不出口,我怎么感觉她似乎想安慰我?”
森浩然笑道:“因为她觉得现在你才是最应该被安慰的那一个。”
“啊?”
“心病还需心药医。”
一来,聂惠兰今天接到蒙府老管家的电话,说及不许再接触白露的话,更要她自己和白露声明以后不再往来。二来,因为她的事牵扯上闺女和女婿,聂惠兰心中愧疚更浓。
森浩然说:“白露那边好说,了不起就是以后不再见面,就当个没认识过。我要妈妈想一想当初在b市认识的那些人,现在又有几个有来往的?人啊,不都是在分分合合中从陌生到认识,再从认识到陌生?其次,关于你和蒙烈的事,我直接把你们俩早就离婚的事告诉了妈。”
“啊?”
“妈起初不信,正好我手机中有你们的离婚证影映件,我把它们给妈看并且让妈着重看上面的时间,她才晓得你们早就离了婚。所以,你们的离婚、你们的分手都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当初顾及到夜阑手中的视频一旦公布会对蒙府形成冲击,所以她和蒙烈的离婚证时间她刻意往前提,和签离婚协议书上的时间一致,这方面是森浩然做的手脚,他是律师,自然做得滴水不漏。
按时间算,她和蒙烈早在去年年前就离了婚。
“会不会太狠了点。”她担心母亲受不住。宁可说。
轻轻揉了揉宁可的脑袋,森浩然说:“对妈这种状况,就要下猛药。”
“那妈妈会不会觉得我欺骗了她?”
“我和妈解释了,你和蒙烈离婚后因为还牵涉着许多人事物,比如说蒙府的人啊事啊,公司的人啊事啊之类的,不是说断就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