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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骆鼎拿在手中的刀叉顿住,“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出去。”
“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现在有些事还没有定论。”
“是我那个替死鬼的事吗?”
骆鼎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给我讲第三个故事。”宁可说。
“你越来越瘦了,赶紧吃饭,吃完了我讲给你听。”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为什么放过我和我妈?”
把盘子中的牛排切得整齐均匀,骆鼎将牛排推到宁可面前,说:“只吃那么点东西怎么行,把这个也吃掉。”
他那神情摆明了她不吃,他就不讲,宁可只得抓过刀叉开吃。
骆鼎笑了,这才回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要把宁府斩尽杀绝。但,兴许是天意吧,宁御柏被宁氏一族驱逐,那宁氏一族和他再无关系。而你也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收养的,算起来也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后来我就以一人做事一人当为由,决定只治宁御柏的罪。”
所以,就这样放过了她和母亲吗?
宁可思绪间,只听骆鼎又说:“其实,我放过兰姨全是因为你。”
“我?”
“我父亲被宁御柏暗杀,我母亲因此自杀,照道理说我应该杀了兰姨为我母亲陪葬。但是,因为你,我放过了兰姨。”
“为什么?”
“那一天,看到宁御柏被抓走,看到你茫然失落的种种,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得你睡大街的样子。我心里在呐喊,帮你,能帮你一点是一点。毕竟你不是宁御柏的女儿,他的罪和你无关。我不希望你就此垮掉,我希望你能够有所牵挂的活着,所以我饶过兰姨一命。”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犹如绅士般的耸了耸肩膀,骆鼎说:“不客气。”
宁可无语的瞪着他。
用完早餐,骆鼎说:“走,给你讲第三个故事。”
骆鼎对这个钟楼似乎格外的情有独钟,他再次把宁可带到了钟楼。
“沙漠中难得看到雪的场景,这么些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coco,肯定是因为你来了的原因,这雪才下到了这里。”
“我来或不来,这雪都会下到这里。”说话间宁可歪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中,抓过一旁的毛毯捂住双腿。又道:“你戏演得多,千万不要用宿命啊什么之类的东西来解释天气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