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寕可车祸后就诊的资料。”
“没问什么?也没说什么吗?”骆鼎问。
“打听过寕小姐还有没有生育的可能。”
“生育?”骆鼎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又问:“y国呢?他去y国做什么?”
“没什么具体的事,就是召见了二商,我想应该就是关于军运会的事。”
“很好,你再在那里多呆一阵,再打听打听。”
“是。”
挂电话后,骆鼎看着夜色出神半晌,最终拨了个号。那一头的人几乎是秒接,他笑道:“你是有多急。”
电话那一头是寕可,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站在一片沼泽前,洁白的围巾随着寒风起舞。网首发
沼泽地里有几台机器,都停摆着,其上积着厚厚的雪。
“打听清楚了吗?他去达喀尔的医院做什么?”她几近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缓缓将身子往后靠,骆鼎说:“就是问你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生育?
寕可怔忡的看着眼前的沼泽,眼中有着惊痛。
她怎么可能还会有生育的可能呢?
从患上血液病始,她就再也没有可能了。更何况其后又经历了焚烧之刑……
哪怕她这身皮肉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宁可,但骨子、内脏、器官都不是宁可。
不是。
惊痛中,她恨不能将手机丢进那莽莽沼泽。
“coco。”骆鼎试探着喊了一声,听对面不说话,他笑了,说:“我倒觉得你又有了希望。”
“希望?”寕可失神的重复着。
“他去达喀尔的医院问你还有没有生育能力这事,说明他又在开始考虑你的未来。”
“未来?”寕可仍旧失神的重复着。
“我很了解他,他去达喀尔问你是否还有生育能力不过做两手准备。一,如果有,他可能会直接和你复婚;二,如果没有,他可能会先想办法解决你们的子嗣问题,然后再和你复婚。”
蒙烈出生大家大族,他再怎么离经叛道,对子嗣传承看得还是非常的神圣严肃。如果他先解决了和她的子嗣问题,那以后他把她带到他的家族面前时她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如此一想,寕可不再失神,眼中泛起光芒。
只听手机中骆鼎继续说:“你再想一想,他重启鳄鱼岛天然气工程项目,且他把这个项目专派给你,说明什么?说明他要你寕可做出成绩来。有了成绩你也好到蒙府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