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因为我的那个儿子,”
何瑞昌苦笑了一下、道,
“他若能赶上吉元你一半儿、我也就满足了,可这小子实在就是不成器。”
“原来是何公子,”
这个倒还真的出乎了宗吉元的意料之外,不禁又联想到曾在戏园子见到何庆玉时的情形,会心地一笑、道,
“公子、他怎么了?”
“怎么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端地就生起了病来。”
何瑞昌又叹了口气、道。
宗吉元一听,不禁有些诧异,既然是生病,那就应该请郎中医治,何大人为什么在此唉声叹气呢?难道说、这位公子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症么?
想到这里、便试探着问道,
“大人,既然公子生了病,那就该延医诊治啊。”
“是啊,郎中倒是请了,可就是诊问不出是什么病,”
说到此处、何瑞昌竟然很认真地看了宗吉元一眼、才又道,
“这孩子就是吃不下、睡不着,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你说、我活了四十余载,还从没见过他这种病。昨天、叶先生也过去看了看,然后对本官说……”
“哦?叶先生也看过了,”
宗吉元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叔医术也是很高明的,只不过、他曾说过不喜欢给活人看病,这回一定是看在同何大人交情上的份儿上,才会来为何庆玉诊治的,便很好奇地问道,
“那么、先生他是怎么说的?”
“叶先生、他说……”
十分奇怪的、何瑞昌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过象今天这般的迟疑,顿了顿、才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的点了点头,
“叶先生他说、吉元你也是学过医术的,庆玉的病大概只有你能替他医治……可是吉元啊,虽然叶先生这么说了,可我也只是顺便问问而已,你千万不要为难哟……”
“哦,是这么回事啊,学生知道了,”
宗吉元听完、忍不住笑了,因为她好象真的明白了些什么,
“大人,您能否告诉学生、庆玉公子他是哪天开始生病的么?”
“应该是十二那天吧,”
何瑞昌回忆着道,
“我也是听他母亲说的,十二那天,那孩子和几个从前的同窗好友、上街去玩儿,回来后就不爱说话、连晚饭都没有好好的吃,第二天就病倒了……”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