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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说什么?”
“小人是在问,小爷您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到这个院子里来啊?”
这名保镖倒是一副警觉的样子,依然很认真、又满脸怀疑地询问着。
而宗吉元却摆出十分茫然的表情,又朝周围看了看、道,
“怎么?这个院子是不能来的么?我听其他客人说、这座楼里会有好玩儿的表演和戏法,所以才特意跑过来看看的,莫非、是那些人在骗小爷我!”
“哦、哦——,原来是客官啊,”
听她这么一说,这名保镖顿时又变得恭敬不如从了起来,连忙改口道,
“不、不,那位客人并没有骗你,这里确实有很精彩的表演,只不过这时辰不对,所有的戏码都要等到申时末、会才上演呐,小爷您先到别处玩儿玩儿去,等吃过了晚饭再来,保管您会看的开开心心的。”
“真的么?!”
宗吉元立刻露出一脸的兴奋与好奇,又象似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
“对了、对了,这位大哥,听说这里有一个叫包全儿的耍猴的人、也在这里演着,还说他有新鲜玩儿世,而且还很少见,这是真的么?”
“包全儿……”
提起这个名字,这名保镖的脸上竟然流露出十分鄙夷的表情,“哼”了一声道,
“那小子啊,你怎么会喜欢看他的鬼把戏,也就那些心术不正、还有来这里的洋人爱看罢了。好吧,你若真想看的话、今晚就来吧同,这几天晚上还真有包全儿那家伙登台呢,不过,小爷你现在过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哟。”
“哦,那可真是的,”
宗吉元看起来带着些许的遗憾,叹了口气道,
“恐怕我要看不成了,好吧,谢谢你了、大哥,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那我就去前面玩儿了。”
说着,转身朝前楼的方向走着,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宗吉元往周围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便一闪身、又回到了那个院子里。
此时,郑友益正在和那禄在唇枪舌剑。
那禄这家伙绝对就是个滑头,表面上看起来客客气气、点头哈腰的,可当一提到案情的时候、就推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么,宗大人、郑捕头,各位说的这些我们真的不清楚啊,不知是听什么人说的、残害那些孩子们的凶手就藏在这醉月楼的?”
“是此案中的另一个案犯、亲口招认的,”
虽然很恼火,可郑友益还是强压着胸中的怒气、说道,
“我们这里有该犯的口供、以及亲笔划的押,这公文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还希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