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的时候，葛海平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对了，问你一件事，这批训练队伍里面那个叫零的飞行员，培训成绩怎么样？”

零的培训成绩？

戴民盟眉宇微皱，当即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面含微笑的葛海平，怔了一下，仿佛明白什么，答道：

“第一。”

戴民盟不知道葛海平为何如此关注空飞零，更不知道葛海平为什么似乎认识保密级别高达二级绝密的零，但关于零的培训成绩，戴民盟可以透露。

第一！

参训空飞零，乃是十二名参训飞行员队伍之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葛海平听闻，脸上笑意更浓：“总体情况呢？”

“最佳。”

戴民盟闻言，陷入沉默，过了数秒，答复道。

“好了，去吧。”葛海平笑着回应道。

“再见，首长。”

戴民盟点头，没有丝毫不耐烦，道别之后，转身离去，很快来到作战室金属房门前。

“嗡！”

智能门禁装置验证核实身份，犹如镜面般光滑的银白色金属房门缓缓开启，传出细微的响声。

伴随着戴民盟离开作战室，整扇金属房门合拢关闭，同墙体完美融合，仅剩一丝微不可见的缝隙。

戴民盟离去后，作战室陷入安静分为，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立于讲台之上的葛海平。

笑。

葛海平依旧在笑着。

此时此刻，葛海平整个人就犹如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人般，身上的威势尽数消逝，独属于将军的铁血气势更是不知所踪，只不过，当整个人想着戴民盟给出的成绩和总体情况评价，还有两年前周海那副年轻而稚嫩的面孔，粗狂黝黑的脸庞之上，笑意怎么止都止不住。

笑的舒畅，

笑的自豪，

笑的满意！

葛海平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第一和最佳，快两年时间没见了，没想到你就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意外过啊……老周，你这龟儿在九泉之下可以放心了，小海比你这个一天到晚挖洞的泥腿子士官老汉儿强一百倍，可能你不服气，不过，你这龟儿要是活着的话，得给你幺儿敬礼！”

满脸笑容的葛海平，双眼投向作战室的西南方向，泛着光泽的金属墙壁映入眼帘，那双如骄阳般炽热的眼眸深处浮现光彩，脑海之中想着今年见到周海的情景和过程，轻声说着：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