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这般动作差点带着殷梳没坐稳要摔下去。
他下意识又反手扶着殷梳重新坐稳,眼睛正对上了殷梳灼灼的双眸。
殷梳微扬着下颌,乐滋滋地顺手挽上他的手臂,一双杏子眼笑得眯成了两条弯弯的月牙儿。
须纵酒没办法再抽走手臂,他低头与殷梳对视了一眼,只觉得少女双眼清澈明亮,仿佛是一向孤独的旅程里一个骤然明媚的梦。
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忽然像梦醒了一般,猛地扭过头不再看她,整个人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殷莫辞和万钰彤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你来我往,仿佛是出于习惯,他们同时偏过头,对视了一眼。
目光相撞的那一刻殷莫辞有些怔忪,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万钰彤,而万钰彤垂下眼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殷莫辞只得失望地又垂下眼,室内静默了好一段时间。
等传信的护卫进屋的时候,只见室内四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的四角上,室内一片安静无人开口说话。护卫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他依次向众人行了礼,报告道:“陈小姐醒了。”
殷梳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她连忙晃了晃须纵酒,说:“我们……我们赶紧去看看陈小姐吧!”
须纵酒明白殷梳虽然是一时情急打了几次陈小姐,但内心始终有块石头放不下,是必然要去看望陈小姐的。他虽面色有些别扭,但还是点了点头。
因是刚抓了摧心肝,还有许多事需要善后,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再去一趟陈家。他们两人走后,就只剩下殷莫辞和万钰彤两人面对坐着。
见万钰彤微蹙着眉,殷莫辞打破沉默,关切地问:“钰彤,还在为摧心肝忧心吗?”
“和他之前的手段相比,他束手就擒得未免太过容易。”万钰彤端着茶杯,但并不入口。她盯着眼前的茶水,深褐色的茶水清透浓酽,但水面上飘着一小撮茶叶碎屑,破坏了这杯茶完整的优雅之感。茶屑在茶水中打了几个旋儿,将要沉入杯底的时候又升了上来,在茶杯里勾出一根浑浊的线。
想到昨夜摧心肝被抓时吊儿郎当的样子,殷莫辞心中也有些不虞,但他嘴里安慰着万钰彤:“或许是他知道他的计划已经被我们识破,反抗也是徒劳。总之地牢里机关重重,还有精兵把守,他绝无逃出生天的可能。”
万钰彤微微点了点头,她抬眼看了下殷莫辞,脸上依然是她平素一贯挂着的温柔笑意,但殷莫辞总觉得这笑容失了些温度。她放下茶杯,优雅地起身准备离开。
“钰彤!”殷莫辞下意识叫了她名字。
万钰彤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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