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步,简直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须纵酒也感觉到了这有些难以言说的微妙感,他问:“既然我们能猜到这种可能性,那万堡主是不是也有所察觉?”
万钰彤脸色有些难看,她压低了声音:“不错,而且到目前为止,我们派出去一波又一波的人完全查不到一点点摧心肝遁逃的痕迹。他能悄无声息从地牢里遁逃也就罢了,我们连他如何离开万家堡的都查不到,难不成他还待在万家堡里某一处不成?我父亲笃定是我们万家有人放他走并助他离开的,不过我他倒没认为是有人真勾结了湮春楼,他觉得只是借湮春楼的名头和眼下的形势,来谋家主位置,和三年前一样。”
一听到三年前这个关键词,殷莫辞和须纵酒均是神色一凛,厢房内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三年前怎么了?”殷梳捕捉到了这一点,她记性很好,她想了想,眼神在殷莫辞和须纵酒之间来回,“三年前是你们初次合作的时候,也是敛怀和我说过,湮春楼被发现是魔教余孽的时候……难道当年是在万家堡出了什么事吗?”72文学网首发
涉及万家堡的隐私,殷莫辞和须纵酒均沉默不言。
万钰彤很干脆地回答了她的疑问:“三年前我父亲还不是家主,那时候我大伯还在世。大伯抓了一个兴风作浪的湮春楼弟子,押在地牢准备审讯。我五叔图谋家主之位,不惜纵虎归山放走了那个人以图制造出我大伯勾结湮春楼的假象。没料想这一举动反被湮春楼利用,万家大乱。最终大伯身死,五叔也被反噬而亡。”
她语气平淡地说完了这桩骇人听闻的往事,接着说道:“所以我父亲猜测,这次或许是我某位叔叔依样画葫芦,陷害我勾结魔教放走摧心肝,从而在万家堡办寿宴的时机陷他于不义。”
殷梳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这么多消息,她面色凝滞似乎在用力地思考。
三年前万家堡那场内乱在江湖中许多人不过以为是湮春楼算计了万家堡,知晓真正内情的人极少。殷莫辞和须纵酒都是机缘巧合之下被卷入了那次事件,现在听万钰彤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心中情绪均是十分复杂。
时间紧迫,众人捋了捋眼下的问题,便抓紧时间着手调查。地牢里面那几个精兵,尤其是接了折梅令被调走的那几个已经被万钺特意安置了出来。
料到了万钰彤一定会亲自来问,他们都态度极恭敬地仔细回答了众人的问题。
他们的回答和之前在议事厅说的并无出入,而着重问的关于拿折梅令到地牢里调走守卫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万钺也早就派人来问过并画了像去万家里仔细搜寻了。
万钰彤伸手拿着画像辨认了许久,都只觉得十分面生。殷梳站在她身边也细细看了几眼,那画像上的小男孩看着也就十几岁,是个丢在人群里也找不着的十分普通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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