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不是存心想伤害它,或许这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或许是倾吐完成,殷梳肉眼可见地轻松了下来,她捏/弄着自己耳边的小辫子,有些烦恼地嘟囔:“我不喜欢做这样的梦。”
须纵酒眸色深沉,片刻后他伸手从自己的胸袋中取出一样物什,轻轻地挂在了殷梳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殷梳好奇地捧着它,缀着珠玉的串子上,系着一只做工精巧的小银锁。
殷梳的手指摸着这一只温润滑则的银锁,还正欣赏着小银锁上花团锦簇的图案,就听到须纵酒低声开口道:“这是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平安锁,以后你不要摘下来,睡前可以放你枕边,它会佑你好梦。”
殷梳捏着锁上的红络子,脸上挂着对这个平安锁毫不掩饰的喜爱,她抬起头笑盈盈地:“敛怀,你真好!”
受到她情绪的感染,须纵酒也露出了清浅地笑容。他看着少女粉嫩的笑靥,把剩余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些天他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他想问她,想当面问她,想亲自问她。
那天他在窗下听到的话,是真的吗?
他得到了“喜欢”二字,心愿得偿,情愿永远沉醉在梦里。
两人回到了庭院,一齐用完了午膳,便同殷莫辞一起,三人提前到来万家堡的宴厅。
除了他们之外,宴厅里已经零星到了几个家主,正相互客套着打着招呼。
三人找到位置刚坐下来,就听到万钰彤轻伶的脚步声。三人抬头就看到万钰彤盈盈而来,身后跟着捧着鲜花准备装点宴厅的的仆妇们。
“你们到的真早。”万钰彤见到他们,颔首和他们简单地打过招呼。
殷梳见万钰彤里里外外操持忙得脚不点地,起身说道:“万姐姐,我来帮你吧!”
万钰彤伸手将她按着坐了回去,柔声道:“不可,今日我们万家为主,小梳你是客人,没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
殷梳依言乖乖地坐了回去,她和殷莫辞坐在一起,须纵酒坐在另一侧,斜向面对着他们。殷梳坐定,有些百无赖聊地冲须纵酒挤了挤眼睛,须纵酒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此时距寿宴正式开始还有三个时辰,殷梳坐久了就有些坐不住,她瞟了眼身旁端坐着的殷莫辞,小声问:“莫辞哥哥,是不是今日我们就专心参加寿宴就是了,今日不会再有别的变数?”
殷莫辞面色严肃:“但愿如此,但是我私下派人秘密搜寻了一番,没有找到摧心肝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