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他又转向殷梳,问:“殷姑娘,你承不承认他说的?”
须纵酒沉着脸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双拳捏到青筋暴起,上前凛然正色道:“诸位武林同道,清玉宫一战不假,但绝不是他说的这般!而是清玉宫围剿我们欲杀人夺典,我们为求自保才不得不出手。”
他寥寥数句解释完后,朝那个不敢抬头的清玉宫弟子质问道:“你颠倒黑白,究竟受何人指使?”
门派众人议论纷纷,听到须纵酒的话后他们目光闪烁,却已经无法尽信。
清玉宫那弟子颤着声音,语带哭腔大喊:“不是的,我说的话字字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我定手天打雷劈!各位武林同道,我们清玉宫满门惨死尸骨未寒,你们要为我们做主啊!”
他们各执一词,但都没有实证。按常理说他们一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清玉宫弟子,另一边是颇有侠名的常乐宗首徒穿柳刀须纵酒,谁的话更有分量自不用多说。
但此刻门派众人望着须纵酒的眼神将信将疑,时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难以抉择。
万钧适时地抓住了须纵酒话中的重点,幽幽问道:“贤侄,也就是说你承认你们对清玉宫动了手?”
须纵酒面沉如水,他迎着万钧不怀好意的目光慨然开口:“不错,但事出有因,并不是他说的那般。万三叔来之前,没有问一问万大小姐吗?”
他语带试探,然后看到万钧闻言面色不改,甚至还露出迷茫之色。须纵酒立即明白,万钧可能并不知道万钰彤做过的事情。
他在心中来回掂量思索该如何将万钰彤和祁宥勾结一事说出来,但同道相残是武林大忌,他话音刚落已经有人挥着刀剑直指向他怒喝道:“须纵酒,枉你是常乐宗少宗主,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殷莫辞在郸江屠戮同道,你又与他一起灭了清玉宫满门,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
须纵酒强忍不忿,肃色道:“各位前辈,关于清玉宫一事孰是孰非,我们自会找到证据,到时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山门下众门派议论声嘈杂不断,万钧闲适地背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
直到场面濒临失控,万钧才不紧不慢地又开口:“贤侄,不是我们不信你,实在是兹事体大!我们几大世家协理武林盟不假,但也无权随意处置一个门派!清玉宫之事,我们不能置之不管。”
马上有人开口附和:“万三哥说得极是,依万三哥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处理?”
万钧沉吟片刻,开口道:“此事定要详查,但常乐宗既已牵扯其中,那便需得避嫌才好。不如由我万家堡出面彻查此事,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还请常乐宗暂不要踏出骆丘地界去插手郸江一事,避免节外生枝啊!”
须纵酒目光冰寒,从齿缝间一字一句挤出一句话:“恕我无法接受。”
沉默已久的胡帮主忽然抬起头,一双鹤目凌厉地看着他们,大声问道:“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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