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我十八岁那年，误打误撞的进入了辉煌阁最基层，后面佘东找到我，让我给他做卧底，为了报恩，我就同意了。结果再辉煌阁卧底期间，又被老阁主选中，使用手段，送到了宝哥身边做卧底。结果宝哥看我也不错，直接安排我做了警察，并且给了我很多资源，他们需要我再暗中帮助他们，提供各种消息。”

“佘东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正好顺水推舟，把我提拔起来，但是不方便留在他自己的身边，所以就把我安排到了你的身边，这也是我们两个最开始能见面的原因。”

“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循环模式。看起来，我是辉煌阁的人，被送到宝哥那里做卧底。实际上，我是三面间谍，我只为佘东一个人服务！”

“这种服务，还包括自我牺牲，对吗？”

“我的这条命，本来就是佘东救的，我欠他的！而且给他做卧底，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逼我，从我当初走上这一条路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但是没想到，这些年，我成功的瞒过了老阁主，也成功的瞒过了宝哥。”

“佘东和我说的所有故事，都是假的，对吧？”

乔鹏军深呼吸了一口气。

“不完全，有一部分是假的。”

“比如呢？”

“老阁主从未要求我挑唆狼盟势力与宝哥势力鱼死网破，你死我亡！他只是让我盯着两边的动态，如果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传达给他！”

“那贡嘎啦的事情？”

“贡嘎啦的漏洞是宝哥自己找到的，他让我帮忙找贡嘎啦的地址。”

“佘东知道不知道这些？”

乔鹏军一脸尴尬的表情。

王书茂就这么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乔鹏军点了点头。

王书茂长出了一口气。

“他早就知道，宝哥要利用贡嘎啦给王赢挖坑，算计王赢，对吧！”

“是的，我很早之前就告诉他了，但是他并未阻止我！只是和我说，让我配合宝哥的行动！”

“后面灭口瘦猴的事情呢？”

“是我亲自带人做的，瞒着宝哥和老阁主，做的。”

“灭口獬豸的事情，帮红衣牵扯出来肖战的事情。”

“也是我带人做的。”

“这些事情，是你自己自愿做的，还是佘东让你做的？”

乔鹏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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