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

“正是！”王赋画点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走出这里就算过关吧？”

“圣王不正是这么说的吗？”方白好奇问道。

王赋画笑道：“那是对心性的一种考验。”

就在这时，陈长青冷冷道：“王兄慎言！”

王赋画扫了他一眼，不去理会，继续道：“万年寒潭乃极阴之气汇聚而成，此地乃极阳之气凝聚，阴阳交融方才是天地之道，方兄明白了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方白若是再不明白，他也走不到今天。

圣女修炼的是极阴之气，圣王自然需要修炼极阳之气，如此一来，圣女、圣王阴阳交融，修为突飞猛进。

恐怕这才是九阴宫最大的秘密，历代圣王都能突破合道境的秘密。

之前圣王说能走出这里便算过关，那是对一个人的心性考验，但凡有一颗强者之心，进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归？

临阵退缩者，怎能配得上圣王之位！

这是两重考验，第一重是心性，第二重才是实力。

“王兄的意思，莫非是要修炼成这极阳之气，方能成为圣王？”方白疑惑问道，修炼上旷日持久的事情，何况是强大的极阳之气。

想要达到与圣女阴阳交融的层次，不是短短数年，甚至数十年都未必能做到。

如此一来，九阴宫何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己培养出一批弟子，岂不更好？

听到这里，王赋画面色一沉，低声道：“未必要达到那种层次，只要圣女觉得足够便可以了。”

“什么？”

方白大吃一惊，回头望去，要是真按王赋画所说，所谓的圣王岂不是成了圣女修炼的工具，炉鼎！

似乎猜到方白的想法，王赋画继续道：“没有方兄想象那么悲观，一旦登上圣王之位，九阴宫会悉心栽培，毕竟关系到日后圣女的成就。

能登上圣王之位之人，哪一个不是天赋逆天，不会有方兄想象中的事情出现，据我所知，历代九阴宫圣王，仅有两人。”

如此说来，方白倒是可以理解，圣王的实力越强，对圣女的好处越大，两人息息相关。

唯一想不通的是，九阴宫为何要这么做，自己培养弟子岂不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