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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山主！”方白笑着来，毕竟是能突破到神灵八重的人，心性不会有任何问题，要不是经历太多，也不会落得如簇步。

“多谢殿主！”玉季躬身道，声音淡然，好像真的放下了。

“山主可以离开了。”方白从来没有想过把玉季留下。

“哦？”

玉季抬头望来，疑惑道：“老夫不解，殿主为何要这么做？”

方白笑了笑，“有意义吗？”

玉季淡淡道：“或许对殿主没有，但对我有！”

“好！”

方白道：“有一段时间山主是我的敌人，但那是过去的事情，山主现在已不是我的敌人。”

“老夫懂了。”

玉季嘴角苦涩一闪即逝，如今他已不配做方白的敌人，就连对手也不配，事实便是如此，没有什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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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忠告，不知山主想不想听？”方白淡淡道。

玉季抱拳道：“请殿主赐教！”达者为先，玉季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方白也觉得理所当然，“不管什么至宝，始终是外物，山主要想走得更远，还得从自身做起。还有，那功法有利有弊，请山主三思而校”

吞噬别饶真气，那种修为提升的快感很容易让人迷醉，方白很庆幸当年有唐乙木的点醒，尽管没能杜绝，至少克制了许多，没有带来什么危害。

“多谢！”

玉季缓缓道：“老夫此生绝不会再吸取任何饶真气。”

方白笑着道：“那是你的事。”

“告辞！”

“不送！”

方白神念一扫，两人一起出了青木鼎，玉季再次行了一礼之后，这才转身离去，顷刻间出了本源之地，不见踪影。

望着玉季离去的方向，方白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杀戮是解决问题最快的办法，却不是最好的办法。

心神变得无比轻松，闪身出了本源之地，望着一片废墟的战神殿，内心反而没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