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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痛快一死！”空灵沉声道：“我宁愿当年死的那个人是我！”

时方眼中闪过痛苦的光芒，喃喃道：“你跟她一样好胜倔强！”

“不要提她！”空灵声音忽然提高，嘶声裂肺的喊道：“要不是她战死，你永远也不会在我身边？”

到这里，空灵的面容渐渐扭曲，“可那又如何？我要的不是你的可怜！”

时方眼中痛苦之色越弄，“你错了，我从始至终都不是在可怜你。”

“是啊！”空灵冷笑道：“你是在替她照顾我对吗？”

时方沉默不语。

“话，你为什么不话？”空灵大声道：“你倒是出来啊？当年要不是你的优柔寡断，她怎么会死？”

“现在你又假仁假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把我们害的还不够惨吗？”

时方脸色愈发难看，眼中满是痛苦，转过身去望向星空，似乎有万千话语到了嘴边又不出来。

“你不敢是吗？”空灵大声道：“那让我来，你害死我姐姐，所以心存愧疚，假仁假义的保护着我，无非是要弥补你内心的愧疚。”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和同情，在所有人眼中我们才是一对，可事实呢？你让我觉得恶心！”72文学网首发

时方双眸狠狠一抽，回过头来，沉声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也从来不是因为可怜你，又或者是为了保护你才一直跟着你。”

空灵当即呆住，“你什么？”

时方沉声道：“她太过争强好胜，凡事都要比别人强，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空灵脸上升起疑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一道喜悦的光彩升起，随后渐渐暗淡，转而变为厌恶、憎恨！

“你到现在才出来，有意义吗？”空灵喃喃道：“你对得起她吗？”72文学网首发m.72wx.coma

时方低下头去，眼中满是深深的悔恨！

空气渐渐凝重，两人陷入深深的回忆。

遥想当年，时方与空灵姐妹二人纵横混沌，好不畅快。而空灵的姐姐空思决定去争夺本源，成就神帝！

当时他们的修为不弱，但也不是那么出众，要想在激烈的争夺中脱颖而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