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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方白直到现在才全明白了。

“不必，往日恩怨一笔勾销，尽快离开，我该回去了。”

云天晴说完就走，留下方白在那里发呆。

“圣女果然对你有意思，抓住机会，以后纵横帝宫，谁敢不服？”

白芷凑过来，似笑非笑的说道。

“呃…”

方白怔怔望去，这还是她吗？

初次相遇的时候比冰还要冷，现在却…

再说，事情也不是她想的那样，能在帝宫保住命就算不错了，还纵横？

“小子，发什么呆？”白芷收起笑容，板下脸。

“我要离开了。”方白淡淡道。

“为什么？”白芷眼中闪过难以察觉的失落。

“先生有所不知，我是被胁迫至此，我有自己的宗门亲人和朋友。”方白说道。

“那又如何？”白芷说道：“司马家覆灭，也没有后顾之忧，有何不妥？”

“这…”

方白不知该怎么给她解释，通常都会觉得成为阴阳帝宫弟子是莫大的荣耀，对方白来说却不是那样。

“想走，现在就走。”

白芷突然变脸，冷的像万年不化之冰川。

“先生…”

方白一头雾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还不快走？”

白芷冷冷说着，周围环境突然变了，四季变化。

“多谢先生关照，告辞！”

方白再也不敢多说，闪身就走。以白芷的性格，随时都可能困住他。

望着方白远去的方向，白芷怅然若失，喃喃道：“他真的跟你很像，只是少了些…”

出了药谷，方白回头看了一眼，捉摸不透。

决定要走，也不多做留恋，认定方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