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剑鞘上蔓延,而且也开始在他们的血肉上生长,用黑色的血管和毛茸茸的生长物覆盖了他们的皮肤。
一个接一个的士兵被这东西缠住,他们朝着自己的同伴呼救,一开始他们的同伴还伸手试图将他们从瘟疫中拉出来,但随着用力一拽只从菌毯中拉出了袍泽半个身体之后,马林堡的雇佣军们开始在极度恐慌中连连后退,无论那些队长怎么呐喊都没有用,士兵们不愿意冒着染上瘟疫和身体融化的风险战斗。
这下不止是新兵,就连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兵和那些和北佬直接战斗过的船长们都吓坏了,他们何尝见过这种级别的瘟疫?
“火!只有火!”城防司令弗朗西斯科还在大叫着士兵们使用火把驱散瘟疫,他抬头望向其中一座巫师塔,随即愣住了。
冲天的荆棘、菌毯和苔藓正在顺着巫师塔的塔身朝着塔顶蔓延!
整座巫师塔已经有超过一半被瘟疫的生长物覆盖了,顶端的巫术火焰还在努力地燃烧着,挣扎着,惊恐的火焰系巫师正在尝试用任何方法驱散瘟疫。
二哥埃泽拉克看到了这一幕,他情不自禁地憨笑着,将魔力集中于一处,念诵了一个咒语。
意为“博人传”的混沌文字在埃泽拉克的熵射线中激射而出印在巫师塔表面,一瞬间,之前还熊熊燃烧的火焰就被熄灭,整座巫师塔迅速被瘟疫生长物覆盖,顶层的火焰巫师绝望地从顶层一跃而下,落在菌毯之中,被瘟疫吞噬,全身化为血水溶解。
大战了一天一夜之后,陆行船也遇到了麻烦,遍地的菌毯使得这些战争机器在街道上不断地打滑,纵使工程师如何努力过载蒸汽机也难以移动,剧毒苔藓、菌毯和荆棘开始沿着船体蔓延,同时工程师们不甚精通和极少缺少操作陆行船经验的问题也显露出来了——战舰们正在不断的经受着各种损耗:车轮一个接一个的散架,锅炉出现了穿孔漏水,各种武器接二连三的出现故障却无法维修。
就连黑曜石制成的撞角都在纳垢的瘟疫之下逐渐溶解!
在连续的作战之后,失去了冲击力和速度对陆行船是致命的打击,很快这些战争机器就被北佬聚拢起来围攻,而另一边的码头上,还有源源不断的北佬在等着登陆呢!
“我们必须解救陆行船的困境!否则必败无疑!”意识到情况极端不妙的城防司令弗朗西斯科朝着自己的副将和侍从们喊道:“我们需要援军!巴尔韦德大公他们的私人卫队呢?我们需要他们!他们在哪儿?”
“铁血资本家已经带着自己的财产和卫队逃走啦!”副将绝望地喊道。
“什么???”弗朗西斯科气得破口大骂:“这群贪生怕死的败类,就他们还好意思称自己为铁血资本家?”
“现在怎么办?司令?”侍从们也动摇了。
“…………”弗朗西斯科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他太熟悉那群“铁血”资本家了,如果他今天能够侥幸活下来,他将成为最大的背锅侠和真正品尝到那群大壕商的所谓“铁血”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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