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要明年才会发表,心里就非常高兴,因为明年西影厂要拍的片子也不少,他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进行拍摄。
事情是有不少,但是不妨碍他提前一睹为快,毕竟骆涛曾写的两部小说都非常精彩。
宴后,周里京回了北影上,其他几位也各自回了长安市在京城的招待所。
“写的太好了,这要是不拍出来,天理难容。”
这人那么大的年龄了,怎么还像年轻人一样一惊一乍,就不知道会吓到我闺女吗?
“您现在还是好好把这几页稿子放好,看看都揉皱了。”骆涛见他这么激动,也不由得担心那手里的稿子。
“嘿嘿!咱这一激动,忘了哈。”
他用他那双大手小心给捋平,放进书夹里夹好。
“写这部小说让我非常痛苦,说实话我不想把它拍成影视作品,我太爱了。”
骆涛搂着怀里的闺女,在回忆写这部小说的过程,那是一种痛和快乐矛盾并存的存在,是解释不了的一种情感。
“可是…你就不想让所有人知道吗?现在看电影的人群还是比看书的多。”
“我写书只是为了警醒世人,不是为了出名。现在谈这个太早,等我写完之后再说吧!”
骆涛借机在他的面前刷了一下清名,又暗悔自己嘴快,在酒桌上给他们说这些干嘛!
“对对。”他也发现骆涛对这部小说很重视,也没继续讨人烦,就端起了面前的茶水自饮。
……
第二天,《人生》这部电影在京城公映的消息就铺天盖地的向百花小院飞来。
朱霖看着《京城日报》报道的消息,头也不转对书房的骆涛说:“没想到这电影火了,还能让你的小说再火了一次……”
骆涛认真听她在说,不知道怎么停了。
“没别的了吗?”
朱霖看到上面写道:她曾经采访过渔夫,文中又对采访的事大书了一下,这段一出来,朱霖才知道写这篇文章的人是荣兰。
刚才所有的好心情就全没有了,冷哼了一声把报纸放到了一边。
“没了。”
骆涛纳闷了,今儿个这娘们又吃得哪门子火药,没来由生气。
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面带冷霜,骆涛想想又低头继续练字,气中的老婆惹不得。
过了许久,朱霖才再一次说话。
“下午,北影的公映你真不去啊!”
“不去了,太过麻烦,这次肯定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