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前也同骆涛接触过很多次,知道骆涛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上午的时候他也借机偷看了骆涛鉴定字画,都没有发现不妥。
吃过午饭,大家便都小憩了一会。
今儿不到下班时间,所有人是不能出了这宫门。
这也是以防出现别的不好的问题。
也有人没有午休的习惯,便来到院子里,在杏树下乘凉。
骆涛和孙仲祺两人也是其中一员。
出了大殿门,早已经来到外面的同仁,就有人小声说了。
“跟孙仲祺出来的那位就是骆涛了,……吃饭的时候,听说他一上午就看了三百多副。……”
有人不信道:“这么厉害!”
“嘿!我离他不远,人家把画展开中半尺,就知道真伪。”这人说话有点夹枪带棒,阴阳怪气。
“嗬!那跟徐老可是有的一比了。”这人说话那就更损了,实实在在的捧杀。
他们见骆涛出来也是故意说的这番话,目的就是想臊一下骆涛,鉴定字画不要太过自信了。
骆涛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也没有坐在台阶上,而且找了两块废弃的地砖,坐在东墙边的太阳下。
孙仲祺以为骆涛听了刚才他们的话,生气不屑与他们为伍,坐在太阳下。
刚才说话的那几位也以为骆涛生气,个个面带微笑。
孙仲祺小跑跟着骆涛过来,拉着他小声劝道:“我的骆爷,您这是干什么?嘴长别人身上,……”
骆涛一左一右放好砖,拽了两下裤腿坐下,拉着孙仲祺说:“孙先生今儿您就陪我晒晒太阳吧。”
孙仲祺不知道骆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摇头,心想谁让自己跟他有交情呢,也就坐了下来。
骆涛笑着大声道:“这世间的魑魅魍魉是最怕太阳光的,因为太阳光会把他们照的原形毕露。……”
骆涛说这话还不屑地望了一下那帮人那边一眼。
国家都解放这么多年了,出门还不带脑子呐。
当年那帮自诩的文人欺负我就算,怎么今儿都以为咱好欺负,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敲打一下。
妹!
这次不制服你们这帮人,老子跟你们姓骆。
话音刚落地,就有人走了过来。
“骆先生好口才,这番话说的一点不比周树人先生差。……今儿,这么多同仁在,我倒想问一下骆先生,我们好像没有得罪过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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