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话说一半，转头看着程度，脸色有些不好看：“师兄，如果说有可能，那日看到石碑上内容的，除了我族之外的人，就只有……”

“不可能。”程度直接摇头，他知道段坤说的是谁，“苏寒答应过，不会外泄，就不可能是他。”

他知道段坤怀疑的是苏寒，那天除了苏寒，其他人都是禁制一族的人，很清楚族内的规矩是什么，谁敢乱来？

但苏寒，程度不相信，几日的接触，让他了解苏寒的为人，他更没有必要是泄露这个秘密，更何况，苏寒此刻还在禁制一族内，他难道不顾自己的安全么？

苏寒对那古天庭一事，完全就不了解，以他的年纪，更不可能知道这些久远的事情，程度实在想不到，苏寒有什么理由，去做这种事情。

“师兄，如果不是苏寒，那又是谁？”段坤认真道，“现在几大势力都来了人，肯定是要我们交出禁制石碑，但石碑已经被我毁了。”

“哼！他们要我们交，难道我们就要交？”程度哼了一声，“他们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禁制一族，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提要求了。

他顿了顿，扫视一圈：“纸终究保不住火，早晚会让人知道，既然他们知道了，那便知道就是，我禁制一族，难道还要看他们脸色？”

“是，大师兄说得对，这灵域，没有我们禁制一族，恐怕早就破灭了。”另一人开口，点头道，“不管到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他们来这胡来。”

“但是违反族规之人，定要查出！”

程度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几个师弟，他不想追究，因为追究也没有太大意义。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必须想办法解决，可他知道，几个师弟都在怀疑是苏寒泄露秘密，这让他有些为难。

“大师兄，事情总是要弄清楚，谁都不想背负违反族规的嫌疑。”段坤开口道。

没有确定泄露秘密的人，那就等于说在场的人都有嫌疑，连程度也不例外。

“好吧，既然你们要查，那就查个清楚，”程度开口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点，别冲动，有了结果，先告诉我，再商议。”

“是。”

几个人退去。

程度站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怒，禁制石碑的事情泄露了，禁制一族多少会有些麻烦。

“必要时候，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