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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视线慢慢落在她断掉的右手上。
当年无数次落满小女孩全身的那只手,如今只软绵绵的下垂着,昭示着它的无力……多么好笑。
它再也无法打人了。
应激反应,女人整个人战栗了一下。
男人说,“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否则下次不仅是断一条手这么简单了,知道么?”
女人如疯癫般不住点头。
“先生,如何处置?”
“送去国外吧。”
“那如何安置?是否要……”
女人猛地惊醒,“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别杀我……”
薄今渊只瞥了她一眼。
“活着,让她活着。”
随后,便离开了这里。
迎着夜晚冷风,薄今渊呼出一口浊气。
让她活着,也仅仅是活着。
从此在国外异国他乡,她将成为一个黑户,做着最低贱的洗盘子工作,老板客人及同住者对她稍有不满便非打即骂,就此熬过痛苦而漫长的余生。
那种无力反抗的痛,也让她自己好好品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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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今渊回来时候动作放得很轻,但楚妩还是醒了。
像有特殊预感一样。
楚妩睡得迷迷糊糊,由他亲手吹干的一头长发散落在床,和犹带着红痕的白皙皮肤映在一起,柔软得不可思议。
见到他,楚妩还打了个哈欠,她揉着眼睛问。
“你去哪里了啊?”
“出去接了个电话。”薄今渊弯腰替她掖了掖被子,声音又轻又柔,“你快睡吧。”
“哦。”
楚妩朦朦胧胧的应着,但距离一近,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冷气。
别墅都是暖的,这只能是从外面带来。
楚妩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