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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前些日子,咸阳当中,有墨家统合法家,杂家的流言,传出了新的学说,诞生了法墨一派。原来,这和儒家还有关联。”几乎是瞬间,李斯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老师能想通这个道理,李斯当然高兴。但要对儒家内部的人清理门户,我怕老师下不了手啊。”李斯再度叹息,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老师有多讨厌他。
当初,和韩非一起拜师学艺的时候,荀子就有些偏袒韩非。但现在韩非已经逝世,荀子以为是自己在其中作梗,已经断绝了师生关系。
而对于张良,他几乎是将他视为第二个韩非。
可以说,张良在小圣贤庄的靠山,就是荀子。
“你放心,同为法家一派,何不由李大人自己来清理门户?在帝国当中,没有什么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就算张良是韩国五代相国之后,也逃不过帝国律法的制裁。既然要杀鸡,那就挑一个有分量点的。”
“同时,也是警告那些儒家中人,不要以为荀子是韩非的老师,就能用儒家的道理去歪曲法家的精神。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世间,法要大于礼。”到此时,李玄常才真正露出了他的目的。
这一次,他不仅要用庖丁作为诱饵,更要一劳永逸,解决儒家的隐患,并改造儒家。
毕竟,儒家传承了八百年的周礼,在这片大地上根深蒂固,是绝对不可能灭绝的了的。
既然无法禁绝,那就只能改造了。
“庖丁,这几日,你就在城主府中做客。等到墨家的告一段落,本公子就送你一份大礼。这次,将会是飞黄腾达的时候。区区一个邪魔外道的墨家算得了什么?”
“我大秦富有四海,连昔日的墨家都可以收为己用,还容不下你?”李玄常拍拍他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然而此时,庖丁已经是心如死灰。
听到了这么多不该听的,他是不是要死了?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更好地保守秘密。
“来人,将庖丁压入大牢,务必要严加看管,另外,不得怠慢了他。”李斯丢下这句话之后,也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会很忙。
“李大人稍安勿躁,这么特殊的客人,当然是交给我们影密卫来处理。”而当他刚刚走出海月小筑的大门之时,一个背负双剑,浑身上下充斥着凌厉气息的青年缓缓走过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