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了,就算这公堂之上不可闲杂人等入内,甚至白府的门客也进不来,但拦不住里面的人出去,纪如明这一招虽然打的措手不及,但白府也不是吃素的。
白扬歌仿佛得了底气,问道:“哦?那请问徐夫人,我买的什么东西呢?”
徐夫人嗤笑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治你疯病的药,谁不知道徐石的药乃楚国一绝,你向他买了药,待你痊愈之后又怕徐石说出你那些腌臜事情来,便将他杀害了!”
这话没毛病,事实上白扬歌的确会这么做——当然,这要在她做过的前提之下。
元庆笑道:“京城上下没有人不知白府的二小姐是个疯子,她如何识得你的丈夫?再者,我与徐石接触不少,深知他并非良善之人。”徐夫人这扯得着实荒唐。
纪如明不太乐意道:“元大人似乎忘了是在谁的公堂上了,你这话就是不信徐夫人喽?未免过于偏袒了些。”
白扬歌差点笑出了声,心想这纪大人脸皮够厚的,元庆只是问了一个常理中的问题罢了,而他差点将“我今日就要定你的罪”写在脸上了。
元庆似乎也被他这种无耻气笑了,道:“如若我这就是偏袒的话,那公堂之上的所有人是不是都该怀疑那徐夫人并非徐石的妻子,而是你纪如明的了?”
他的话侮辱极强,纪如明拍案而起,怒道:“元庆,本官不是让你来着扰乱公堂秩序的!”
“呀,纪大人何必恼羞成怒呢?你既然能编排一个未及笄少女的清白,我为何不能编排一个乱咬人的狗呢?”
白扬歌一惊。
堂上,元庆这番话一落地,纪如明的人齐齐抽出明晃晃的剑指向他,气氛突然变得冷凝起来。
元庆着实很大胆,但也很聪明。
纪如明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不好,但他的人率先拔了剑,优势就已经倒向元庆这一方了。
他不是傻子,知道在公堂上拔剑是什么罪,因此强行着怒意,道:“你又如何知道徐夫人说的是假话?!”
元庆话里指的人明明是他,到了他的嘴里反而指向了徐夫人,可见纪如明也不是什么好人。
“昨日沈云归大人在场,他可是说昨日的徐马氏并不认识白二小姐,昨日的话与今日更是大相径庭,试问,既然知道了一个患疯病妙龄女子从丈夫手里买药,且见过该女子几次,怎会不知道她的名姓呢?”
“更何况,白二小姐何等身份,何必找你丈夫那种货色?”
徐夫人声音颤抖着反驳着:“谁不知道白二小姐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