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当即吓晕了过去。
白扬歌轻车熟路的回了出来的地方——天亮了,府门上的“楚王府”简直要闪瞎人眼。
白扬歌恭恭敬敬地将牌子还到楚王手里,并且由衷的表示感谢。
她走后,楚楼俊美的脸上难的出现了一丝疑惑,问道:“怎么?”
白扬歌来的时候他特地屏退了其他人,现在在屋子里的有夜文夜言两个兄弟,他们两个能力不算顶尖,但却是此刻他手里最了解楚国的人,因此时时跟在身旁。
“宫里还没传信,”夜文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几本年代很久的册子,放在桌子上,“还不清楚二小姐在宫里做了什么,不过按常理来讲,不是什么好事。”
她能做好事?
夜言第一个露出“同意”的表情。
楚楼面带嫌弃地捻起一页册子,道:“这话不错,总之别让她捣乱就好。对了,晚上陪我去听月走一趟。”
二人听罢,心里都道:您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去寻花问柳了吗?
二小姐真惨。
楚楼似乎经常忘记是个王爷,外人面前还知道自称“本王”,一旦放松,就变成了“我”,白扬歌比较幸运,得到了来自楚王殿下无数次的“放松”,可惜本人并没注意。
白扬晚的伤震惊到了皇后,元绣一身华服,身旁是好容易才出来一次的白淑贵妃,二人此刻都皱着眉。
白扬晚此时还没被审问,因此没有机会供出白扬淑,也正是如此,她此时死了,白扬淑十张嘴都说不清。
“皇后娘娘,”白扬淑恭顺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元绣道:“你这妹妹不知道从哪跑出去了,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御医说血是止住了,只是要落个终身疤痕。”
“……人没事就好。”白扬淑长长的舒了口气。
元绣又道:“宫里出现这等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可见此人能耐不小。”
白扬歌没能耐,有能耐的是白扬晚,一出门就能遇到死对头。
白扬淑道:“只怕是刺客。”
“刺客”,宫里最不少——但也最危险的词,元绣因为白扬晚yin乱的事情已经受到了皇上的斥责,若是再加上一层刺客,就怕皇后之位不稳,她冷声道:“传本宫令,封锁各宫大小出口,叫内侍监带人过来给本宫一间一间的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