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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小摊卖不奇巧绣法,只是寻常人间用来装饰的普通针法。
白扬歌见一朵玫瑰绣的不错,刚要去拿,便有另一只手敷在她上面。
白扬歌顺着手的主人看过去,眼底有了笑意。
她就说元予礼怎么可能做无用的事。
“是你?!”那女人不可置信的道,虚假的很。
原本精致的面容如今蜡黄枯瘦,身上的长裙倒是精致,但她太瘦了,就像是麻杆上套了一层布。
那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扬歌,片刻后终于确定下来,扔下手中的东西就要冲上来撕她。
秦雨柔见状,空中截住她的动作,回头问白扬歌:“你认识?”
白扬歌点点头,淡声道:“杨阿悦。”
杨阿悦与之前完全不同,乍一看像个妇人样儿,可明明同她们两个年纪相差无几。
杨阿悦怒道:“你还有脸出来?你把真正的二小姐弄去那里了?”
白扬歌一惊。
她知道?这不可能。
“许久不见,倒是愈发能说了,谁教给你的?”
这话音一落,杨阿悦肉眼可见的迟疑了一瞬,道:“没有人教我,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原来的二小姐是死是活,恐怕只有你清楚!”
原主大概率已经死了,毕竟她现世的身体心脏被捅穿,神人也救不了了。
不过这一点杨阿悦不可能知道,唯一知情的赤归,更不可能在意这些小事并告诉杨阿悦,他明显只想看戏而已。
他此刻没准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静静看着白扬歌如何应对吧。
秦雨柔笑道:“真真是丑人多作怪,这种人我见多了,扬歌,要不咱们回府?”
她完全不将杨阿悦的放在心上。
白扬歌道:“也好。不过毕竟是我的‘老熟人’,不好好叙叙旧,只怕她母亲在天之灵不会原谅我,这样吧。”
白扬歌顺势一招手,那是跟楚楼学的召“渊”的人的独有手法,天知道为什么楚楼一刻不停的“监视”她。
她冲杨阿悦一笑,眨眼间就有一个黑衣人落在白扬歌身旁,低声道:“姑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