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来你真的不把自己当人了。”唐业怪笑了两声。

“早就不是人了，而且我也是不是完整的我，徐海水只是拼凑出来的而已，而且，害过我的从来都是人，可没有丧尸，比起人类，我更喜欢那些耿直的丧尸。”

“是吗？”

“不是吗？等等……除了你这个老大。”

“哈哈哈哈……行了，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

徐海水没有说自己的方法，而是疑惑的问道：“老大，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一定要为这些“鸡腿”废这么大的心思呢？”

唐业意味深长的看了徐海水一眼，随后站起身，走到一个狮子雕像前，手扶着石狮子脑袋上，说道：“曾经你说过，人类是不能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一个自己不了解的种族，就像人类与猴子，而我们虽都是丧尸，但各自保持的思想也不同。”

“知道了，就像人不了解一个疯子为什么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徐海水接话道。

“就是这样，你为了记忆，为了得到感情，而我是在完成一个人都任务！”

徐海水目光闪烁，带着好奇的问道：“一个人？这个人是指老大你自己还是指其他人？”

“全部都是，或者全部都不是！”唐业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老大你的感情永远都没有消失过？”

“不，你又错了，你的记性很差，但是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当然，这是指曾经的你，你说我们的记忆是被封锁在记忆中的，我现在就是这样，或许说，我身上还有一点微弱的感情！”

“老大你有啊，但是我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自己不当人了。”徐海水语气中尽是苦涩，浑厚的中年男音变成嘶哑如唐业的声音。

“你确定？”

徐海水身体一怔，茫然的看着唐业。

“我们不是机器人，不存在彻底没有感情，无论你还是我，都有一点感情，这些感情并不是来自我们的身体，而是我们曾经为人记忆！”

“哦……”看着唐业，徐海水面露向往，空气沉寂了一会，他又说道：“看来这场交易，收获最多的还是老大您啊，至少不孤独了，但我……”

“不不不，我觉得你的收获也很大？”

“为什么？”徐海水不解。

“你怕死吗？”唐业看着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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