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给了邢不霍就好了，只是，邢不霍不要。

她这辈子，等不到最爱的人，也得不到别人的爱，唯一有的，就是她真心实意的爱着邢不霍，这份爱，是无论如何，也不要舍弃了的，不然，她就像是邢不霍说的，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

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心痛。

项上聿没有停下，吻着她的眼泪，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又被深邃隐藏。

他也很快，出来了，弄到了她的身上，喘着粗重的气息，捏住了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她是他这辈子第一个女人，记忆，回到少年时候的他们。

小时候的穆婉长得就漂亮，和他虽然不在一个班级，但是他们在一个年级，很多人都追她，其中有一个男的，是学霸，也是帅哥，在年级排名也在前三，约她去看电影，她同意了，他不让她去，很火大，摔破了爷爷最喜欢的花瓶，冤枉是她摔的。

她果然没有去看成电影，却也被外公厌弃至极。

她恨他，这种恨，是歇斯底里，刻在骨子里的，他知道。

所以，他提出要娶她，她理都没有理他，嫁给了A国的总统。

从那天他就发誓，他要做到M国的总统，让她看看，她当初的选择有多错！

他进浴室洗了澡出来，穆婉还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背着他，看着窗外。

窗外外面其实已经天黑了。

他坐在床边，“起来，去吃晚饭了。”

穆婉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今天晚上还睡在这里吗？”

项上聿勾起嘴角，“你希望我睡在你这里？”

“嗯。”穆婉应道，波若静水。

“你知道我喜欢和你反着来的，一会让黑妹给你买点药膏，消肿快点，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我过两天来看你。”项上聿说道，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那我不陪你吃晚饭了，我疼，不想起床。”

项上聿眸中掠过一丝波动，坐在床边，“那让黑妹给你端过来吃，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你身体不好了，拿什么跟我斗呢，对吧，穆婉？”

穆婉看向他，捂着被子坐了起来，眸光冰冷的，“你以为你能决定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