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部门;异才馆就是个人才资源部门。
袁方意识到这三个部门的重要性,他决定将这三个部门逐步收在自己的系统中来。
“多谢恩师对学生的信赖,学生一定会把三馆管理好。”袁方拱手说道,孙承宗好像没有听到袁方的话,正捏着胡子想心事,袁方看着孙承宗问,“恩师有何心事?”
孙承宗回过神来,道:“为师正在寻思一个人,此人文思如泉,笔灿如华,作文修史,写诗治学,都堪称国手。”
这么厉害,到底是谁?
袁方好奇地问:“此人是谁?”
孙承宗叹口气,道:“只可惜时运不济,他已称病辞官,回老家去了。”
袁方心下揣摩孙承宗所指,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是谁,只好再问:
“恩师,学生可认得他?”
孙承宗摇摇头:“你不一定认识,但是为师提起他的大名你一定会知道,此人就是钱谦益钱牧斋。”
钱谦益,袁方怎会不知道,去年他跟着袁可立回老家省视,在玉泉村路口碰到过这位钱谦益,当时架子大得很,袁方要见他一面都被拒绝,所以袁方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孙承宗不知道袁方与钱谦益还有这一段往事,他自说自话道:“如果钱牧斋在,为师就可以把另外三个馆交给他来执掌。”
这个钱谦益因为科考舞弊案而罚俸降职,为此他赌气告假回家,袁方正是在他回家的路上相遇的。现在孙承宗要把他找来是不可能的,所以袁方明知故问:
“恩师是想把他请来这里?”
孙承宗又是叹气,没再说什么。
袁方趁机说道:“要说人才,恩师,我有一位同乡,在侦谍方面很有研究,如果能够把他请来,我们的侦谍馆必将得到充实。”
孙承宗眼睛一亮,问:“此人是谁?”
袁方道:“此人名叫汤祖契,是个庠生,幼有神童之誉,对诗经有很深的造诣,为人慷慨讲道义,因继承祖业而放弃了科考,现在是荆楚巨商。我与他是发小,很了解他的才干,为了经商而研究侦谍多年。”
孙承宗疑惑地问:“经商也需要间谍?”
袁方解释道:“商场如战场,两者是相同的。”
孙承宗不是很放心,他对袁方说道:“你把他请来与为师见一面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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