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不可企及。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这...

“很吃惊吧？”玖拿开了手，笑着问道。

“为什么让我看？”二长老问道。

以前玖这不给看，那不给说。

一点没有今天这般大方。

她还没说什么，玖就主动给她看。

“让你见识一下那种无力感，然后求我教你。”玖笑着说道。

“教了能够化解黎音孩子的危机？”二长老看着前方的玖问道。

“不能。”玖直接摇头，不过还是多加了一句：

“但是你可以自信很多。”

“你好像很想教我？

因为我可爱？”二长老问道。

玖用两手轻柔二长老的脸：

“你怎么自己也说自己可爱？”

“不是事实吗？”二长老反驳了句，随后问了之前问题：

“不然你为什么要教我？”

“好吧，就是因为你可爱。”玖收回手说道。

二长老没有再多问，而是一步离开了自己住处。

当她出现的时候，是在竹林中，把手放在衣袋中，便一步步往竹林深处走去。

片刻后，二长老站在了池塘边。

此时池塘中间的亭子，似有人站在那边，抬头望着天际。

“有人告诉你了？”属于大长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平静无波。

“人力难以企及，只能拖延时间。”二长老轻声回答。

“黎音那边就交给你了。”大长老没有在意人力是否能够企及。

他想做的，只是他想做的。

而孩子，自然要交给二长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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