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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聂铮沉默，聂鸿鑫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

“聂先生，你可想清楚了，一个是你太太，一个是你的红颜知己，我想，这两个……总有一个，是你舍不得、放不下的，是不是？”

其实，聂鸿鑫也摸不清，聂铮到底在乎的是谁，所以索性让叶婉蓉把两个女人都找了来。

既然不确定，就要做两手准备。

看聂铮的反应，他这一次稳赢了！

“怎么样？”聂鸿鑫微微笑，“聂先生，想好了吗？”

“……好。”

聂铮咬牙，聂鸿鑫是个疯子，他不能跟他耗费太长的时间，否则，筱筱……还有菲雪，怕是会熬不住。

“我答应你。”

“痛快！”聂鸿鑫大笑，“哈哈，聂先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也不例外啊。”

聂铮没有心思听他说这些废话。

“告诉我，她们在哪里？”

“那么，你想先知道谁？”聂鸿鑫问到。

什么？聂铮错愕，“一起说！”他当然都要知道！

“啧啧。”聂鸿鑫摇头，“那可不行，聂先生刚才只是口头答应我，我只能告诉你其中一个……”

听这话的意思，筱筱此刻和菲雪并不是关在同一个地方！

聂鸿鑫笑着问：“怎么样？聂先生，你只能先问一个……等你把签字的文件送过来，我收到了，自然会告诉你剩下那一个在哪儿，如何？”

聂铮太阳穴突突直跳，在这种情况，他无从选择。

一旁，廖清明都替他捏了把汗。聂先生会怎么选择？应该会选太太的吧？

可是，只听聂铮说到：“宋菲雪……”

廖清明微怔，聂先生问的是宋小姐？难道，他猜错了？在聂先生心里，到底是宋小姐比较重要吗？

“哦。”

聂鸿鑫像是也有些意外，“竟然是宋小姐，也对，她陪着你那些年，好，我告诉你……在明泉别墅的冰库里，去吧，聂铮，我等着你的文件。”

聂铮挂了电话，神色焦急。